这是一艘不小的船，虽然被炮火凌虐过，但依稀能想象出它全盛时期在大海上肆意航行的英姿。

海贼旗被折断了，落在甲板上的尸体上，尸体就在甲板上堆积着。

鲜血还有余温，味道与硝烟混合，弥漫在人的鼻腔里。

海军将领站在甲板上，听着手下的汇报。

找遍所有船舱，没有一个活人，所有人全被杀了，而且几乎没有反抗的痕迹。

“这可是件不寻常的事情啊，无法判断是敌是友，根据现有情况判断，做下这件事情的人，有两个特征。”

“第一，他或他们很强，能让一个这么多人的海贼团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尽数屠戮。”

“第二，他或者他们具有某些恶趣味。”

“是啊，要不然也不能解释这副景象。”

曾经巨大的，光滑的甲板上，尸体在堆积着，虽然因为炮击让一些尸体发生了偏移，但依稀也能分辨出。

这血与肉交织被摆成了两个巨大的字。

礼物

“这份礼物可真是太重了，士兵，向全岛通告，准备戒严，某个或者某些危险的家伙可能来到岛上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怎么说也是一起航行的同伴。”菲洛在喝一杯牛奶。

这是圣缇岛的一个偏僻酒吧，本来规定小孩子是不能入内的，但一切规定在金钱面前都是虚假的。

喝了一口白兰地芥末酒，感受那酒精刺激着大脑，卡夏砸了咂嘴。

“真难喝！”

那你还要我调这种东西？酒保心里暗暗抱怨，脸上却堆着笑容，如果每个客人都像卡夏那样出手阔绰，加什么他都愿意。

柯拉松并不在这里，他被卡夏安排另有任务。

缓了一会儿，把味觉从那份辛辣中解放，卡夏才开始回答问题。

“他们是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的海贼，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一开始我给他们的定性就是俘虏，狗，玩偶这一类的，算不上同伴，而且放走那些无趣的家伙完全是在谋杀无辜者吧。”

菲洛耸耸肩，抿了一口牛奶，白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滑落。

“你不是放过了一群敌对的海军吗？”

“虽然我无法判断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就大概率而言，海军应该是好的，所以放过他们也很正常啊。你是想通过杀了他们完成你的复仇吗？”

“不会，他们的鲜血分量可不够。”

菲洛喝完了他的牛奶，脸有些泛红的撇了撇嘴角，卡夏猜测可能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