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桦大厦之行，让子桑望意识到了自己跟了个什么样的监护人，要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可能一时半会还形容不出来，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敢逃跑的话，身边这疯子可能会在整垮帝国的同时顺便整垮自己。

拜托，自己可是真正的守法公民啊。

车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子桑望可以明显的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做这种事，就没一点压力？”最终还是没忍住，子桑望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说哪个？”孙凡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回答子桑望的问题就如同回答一个小学生的提问：“我接受杀人委托的事，还是准备整垮东郡的事。”

“哪个都不是好事好吗？”子桑望吐槽。

“我有说过我是好人吗？”孙凡反问：“第一个暂且不说，第二个问题，你感觉帝国的统治怎么样。”

“…算得上国泰民安吧”子桑望想了想后回答。

“那只是东郡，而且即使是东郡，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孙凡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就拿我来说吧，我就算在警察局门口杀人，也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的追究，只因为我是为帝国服务的人。”

“不至于这么过分吧？”子桑望有些不相信。

“你知道贵族私下把你们这些纳税人，也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叫什么吗？”

子桑望摇头，他从来没见过贵族，怎么可能知道贵族的事情。

“猪猡”

答案让子桑望张大了嘴，他印象中的贵族都是比较亲民的那种，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对民间做出什么贡献…

正巧这时候遇到了红灯，孙凡停下了车，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思考了一会才答到：“因为东郡是离帝国首都最近的郡，这周围的贵族更多的是王族，他们为了一些特殊的原因不敢光明正大地对平民动手，你才能见到这么和平的社会…虽然它只是表面上的和平。”

“具体点…”子桑望表示自己还是不太信。

孙凡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

“好吧…”子桑望也只好放弃继续询问，他知道，再问下去的话，只能和昨天下午一样被训斥几句。

于是车里就这么沉默了，气氛一时间阴沉了起来，就如同车窗外的天气一样。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刚下完暴雨吗？”子桑望抱怨了一句：“就不能好好的晴几天吗？”

孙凡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等等！”子桑望突然从靠在座位上的姿势坐了起来，道：“不对不对不对，咱们的推理有问题！”

听到这话，孙凡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子桑望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