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逃?
不知道,反正我告诉了自己,继续逃,当自己被捉住的那一刻,自己就再也出不去了。
当我从地狱中冲出来时,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光明,没有战乱的城市,和平的人们,没有被爆炸的烟雾渲染的蔚蓝天空。
听路人说,这里发生了一场让人震惊的大事,在一座学校…在一座应当存在于十几年前的培养容器中,在一座现在早已变成毫无价值的掩体的建筑中,有一个人被杀掉了。
可乐吧?只是一个人被杀掉了…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在这城市中居然被称为“大事”
听到消息的我有些好奇,我突然对这个城市的人们过着怎么样的生活产生了兴趣,就在我找到旅店住下修正了十几个小时后,消息居然再次传开:那座学校里,又死了一个人。
“只隔了不到48小时,学校里再次发生了命案。”如果让我总结铺天盖地的新闻,大概也就只能总结出这句话了。
虽然显的自己很无知,但是三天死了两个人在我的意识中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因为我印象中的世界,没有理由这么的温柔…又或者说…安定?
安定这个词是我刚从那个叫新闻的东西中学会的新词,在感叹“战报”还有“新闻”这样有趣的名字时顺便学会的新词。
如果世界一直安定多好啊…
明明在三十天前,我还一眼见证了大概八百人在顷刻间灭亡,而在短短的三十天后,我却学会了因为两个人的去世而学会了感叹。
如果人的死亡会留下什么的话,我想被这里称为“民兵暴动”的那些西方郡都应该比这里富有的多吧,毕竟死去代表着“留下”,而活着代表的是“夺走”。
当我第一次听到“梦想”的时候,我就如同这几天的自己一样无知。
“那是什么新式的武器吗?”
我甚至问出了这种问题,可笑而又…怪异。
虽然在他们两人口中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我还是理解不了“它可以让你战胜任何的困难”是怎么样一种可怕的效果。
这也就导致了在后来很长时间,我都在提防着这件名为“梦想”的武器。
直到他们两人告诉我,每个人都有“梦想”。
难道是某种血统型的武器吗?那为什么曾经的那么多死者都没使用过这个武器呢。
那也就是说…我没法拥有这个武器吗?
那时起,我突然有了一种存在被剥夺的感觉,自己存在的前提已经被打破了,自己到底是什么?剩下的部分…是什么?
然而他们两人果然不一样呢,告诉我“梦想”并不是只属于人类,告诉我了它的内容是什么。
朝着心中所向往之事前进,就是开启这个血统武器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