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一眼孙凡，几乎瞬间就给出了答案：“不行。”

“那就请回吧。”孙凡抬手做出了送客的姿势。

“……”老人终于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孙凡的直接拒绝和自己支付不起报酬是两种情况，如果就这么离开，对孙凡动手或许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他没有理由在麻烦中在去触碰另一个麻烦。

“两条”所以他松口了。

“和一个要求”孙凡追了一步。

“违反原则的不行。”老人妥协，他有点恼怒，面前这个年轻人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丝毫不会因为顾客的身份放低身段。

“为什么子桑望在我去星徒之前就被刺杀了？”孙凡的第一个问题的内容就如同晴天霹雳。

“星徒里有帝国的人。”老人没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听到这句话的孙凡只是笑了笑，看来帝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鸦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孙凡点了点头，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受了点阻碍”这种客套话不可能如同表面所说一样简单。

“帝国让我们高层停止公务，必要的时候做好被抛弃的准备。”老人说这句话时语气中充满了怒气。

孙凡很清楚这位老人为帝国做了多么大的贡献，从当年帝国还不的时候开始，矜矜业业的干了六十几年，到头来帝国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就差点抛弃了他。

“那如果被抛弃了的话…”孙凡说着挑了挑眉毛。

老人没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孙凡的眼睛，停顿了两秒后笑了起来：“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小子反应力不错。”

“谢谢。”孙凡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说，但就算是拒绝回答，他也可以猜出对方对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即使撕破脸皮，也必须是自己直接和帝国翻脸，挑拨离间这种事，还是省省吧。”

“行，那关于第三个要求”孙凡第一次因为思考停下了，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个要求应该怎么提出口才能给自己最大的利益，能在东方郡里动用狙击枪的势力并不多，结合白莎棠的身份原因，孙凡认为是有人泄露了“白色虹光的核心技术进入东方郡”这样的消息，从而引发了对白莎棠的暗杀。

在大概半分钟后，他才张口道：“停止对我的手下的暗杀行为。”

“你的手下…是指哪几个？”老人问到，孙凡的这种说法明显就不是指的一个人。

“白莎棠和子桑望。”孙凡回答，刚才的思考结果很明显，比起让鸦解决手头的追杀问题，不如直接把以后的后患解决。

老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闭上了眼睛，思考着。

“不行。”

“即使鸦这个组织继续面临消失的危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