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异国游

“没有诚意。”

岳咏琪白他一眼,继续挑选饰品。

游走在工艺品街的游客中,一个长着大龅牙的青年道:“达拉哥,一会他们就要走了,要不要趁现在动手。”

黄毛青年向四面张望了一下,点下头,道:“动手。”

七八个穿着宽松的傣式服装的男子隐隐地向杨铭两人包围过来。

“不要动。”

大龅牙手里按出一个,顶在杨铭背后,小声说道:“不要叫,老实地跟我们走,敢反抗的话,我就一刀捅死你。”

与此同时,另一个高瘦的青年也拿着一把匕首抵在岳咏琪的腰下。

岳咏琪的脸色立时大变,神色十分惊慌。

杨铭冲她打个眼色,然后道:“哥们,你的华话讲的真不错。你们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不伤人就行。”

“别废话,跟我们走。”大龅牙冷声道。

杨铭道:“好好,大哥,我们都听你的。”

“走。”

大龅牙和瘦高个夹着杨铭两人走到了街边一辆面包车前。

“上去。”

“是,是。”

杨铭冲岳咏琪打个眼色,带头钻进了面包车里。

面包车发动,很快驶出了景区,穿行在一条人流稀少的公路上。

面包车里,最前面一排是司机座位和副驾驶位。

第二排座位方向向后,背靠第一排座位,与第三排的人是正对面。

杨铭坐在第二排座位,被两个绑匪夹在中间。

岳咏琪坐在第三排座位中间,与杨铭正面相对,也被两个绑匪挟持着。

“大哥,你华语说这么好,不去当翻译,为啥非要做绑匪这种很没有前途的职业。”杨铭笑着对坐在左边的大龅牙说道。

大龅牙怒嗤一声:“少废话。”

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黄毛回过头来,道:“妈蛋,到了咱们车上还不老实,龅牙,先给他放点血,让他知道厉害。”

“好嘞。”

大龅牙抓起就往杨铭的大腿上扎去。

“啊!”岳咏琪吓的尖叫起来。

落下,噗哧一声扎在了大龅牙的命根子上。

“啊!”

大龅牙跟着惨叫起来。

“我警告你,我只是陪你出差,不许有别的想法。”

岳咏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过膝的牛仔短裤,墨镜挂在衣领上,打扮的十分清爽时尚,手里拖着行李箱,脚上踩着高跟鞋,从机场款款地走了出来。

杨铭也是一身休闲打扮,跟在她身后,倒像是一个跟班随从,视线在她玲珑的身躯上扫了一遍,道:“你在飞机上已经说过二十多遍了。”

岳咏琪没好气地道:“要不是经理一再求我,要不是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才不会答应跟你跑到太国来呢。”

“这句话你也说了十多遍。”杨铭叼念一句,又道:“反正在这边也没有什么工作,你就当是来傣国旅游好了。等我的事办完,就陪你好好逛一遍,食宿费我全包。”

岳咏琪转过身来,伸出玉指指着杨铭,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杨铭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没问题,想去哪玩都可以。”

出了机场,两人打车来到四季酒店。

休息一晚,次日,两人租一辆车去了赌石交易市场。

这里的赌石货源充足,一堆堆的毛料像是废石一样堆在摊位上。而且这些毛料的赌性很大,价格也十分便宜。

赌性差不多的两块原石,在京城玉石展上需要十多万才能拿下,在这里只要两三千块钱就可以搬走。

杨铭挨家挨户地开始扫荡。

半天功夫,便花出去了五百万小钱钱。

回到酒店,杨铭把所有的原石用雕大师解开,翡翠全部收进次元空间。

第二天,继续出去扫货。

总共花了三天时间,把赌石交易市场所有的毛料店铺都搜刮了一遍,冰种和玻璃种的翡翠全部收进次元空间,为此,他还特意花了200强化点把次元空间扩充到了四平方,才把这次采购的翡翠装下。

日辉夜总汇。

“撒泠老大,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两个华人,男的叫杨铭,女的叫kiki,是香江的玉石商人。这一次过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就住在四季酒店。”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恭敬地说道。

杨铭三天时间在赌石市场里一共花了一千八百多万,这样大手大脚的花费,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仰光当地有三个大型的地下帮派,撒泠便是其中一个帮派的老大,他们把杨铭当成了一只肥羊。

“四季酒店是察猜将军罩着的地方,不能在那里乱来,你让乌鸦的人盯紧他们,等这两个人离开了酒店,咱们再动手。”撒泠趴在按摩床上,闷声吩咐道,两个身材火爆的女人一左一右地趴在他身上推油。

“是,老大。”黄毛应道。

四季酒店,咖啡厅。

优悠的傣曲小调从古老唱片机里传出,让整间咖啡厅里都充满了异域情调,使人的心情随着荡漾起来。

杨铭靠在椅背上,轻轻地搅着咖啡,说道:“终于办完正事了,琪琪想好明天到哪里去玩了吗?”

“到了傣国怎么能不去看看佛塔。”岳咏琪兴致勃勃地打开笔记本,道:“我已经计划好了,离签证到期还有一周时间,咱们明天先去看瑞大金光塔,再去杜拉广场看素丽塔,最后再去看和平塔和大卧佛。之后咱们再转道去普吉岛、清迈、巴堤雅,曼谷,玛雅湾,观景台,玉佛寺……”

“停!”

杨铭道:“照你打算的这么逛下去,咱们的时间恐怕都不够用。”

岳咏琪的脸色顿时垮下来,目光希冀地看着杨铭,道:“杨老板,要不咱们把签证再延期一周?”

丫的,本来挺清爽干练的一个美女都学会卖萌了。

杨铭在心中腹诽了一句,又瞥了她一眼,道:“来的时候,你不是挺不乐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