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小包子道。
杨铭点点头,推开木门进到房中。
屋内的陈设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木几之外就只有两个蒲团,一位四五十岁的喇嘛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他见杨铭进来,对他笑了一下,抬手一指对面的蒲团。
杨铭在蒲团上盘膝坐下,道:“大师,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此人笑而不语,却拿起来个转经轮摇动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杨铭轻轻叫道:“大师,大师……”
你念的啥我根本听不懂。
对面的喇嘛却没有理他,继续诵念经文。
见此情况,杨铭倒也不好直接甩手离开,便坐在蒲团上打量起这喇嘛来。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喇嘛只是一个普通人,体质没有超出常人的极限。
只要是普通人,对他来说就属于无害品。
就这样,杨铭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喇嘛,慢慢地,喇嘛诵念的经文传进他的耳中。
杨铭开始神游天外,无数的杂念从脑海里钻出来,思绪乱飞,自己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中年喇嘛已经不在了。
“人呢?什么时候走的?”
杨铭心里有些惊疑不定,左右张望了一下,站起身来,推门离开。
刚一出门,杨铭就吓了一跳。
天色竟然黑了。
杨铭急忙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惊道:“不是吧,我只不过走了一下神,竟然三个小时过去了。不知道西西他们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向来路行去。
刚走到一半,便在路上碰到了黄衣老喇嘛。
“大师您好,我的朋友呢。”杨铭叫道。
“施主请随我来,你的朋友正在等你。”老喇嘛道。
“好。”
杨铭跟着老喇嘛往外走,又问道:“大师,那个人是你的师叔,我怎么看着他比你还年轻啊。”
“师叔虽然年轻,但他辈份比我大。师叔他是十世的秘传弟子,寻找第十一世的主持工作就是师叔在主持。”老喇嘛笑呵呵地说道,不像杨铭想象中那么庄严肃穆、不苟言笑。
他拿出一串石头做的手链,道:“这是师叔让我交给你的。”
这个手链是由十多颗指肚大的石珠串成,石珠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藏文。
杨铭接过手链,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老喇嘛道:“这是师叔自己雕的东西,算是一个手工艺品吧,你就当成一个记念好了,不用太在意。”
“呃。”杨铭倒是愣了一下,他本来还以为老喇嘛会跟自己讲一个传说或者念一段经文,没想到他直接说是工艺品,倒真是实诚。
“哦,对了,我能问一下,你们殿里的佛像真的有灵吗?”杨铭又问道。
老喇嘛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万人朝圣,石头也可成佛,信则有,不信则无。”
“有道理!”
。
众人收拾了一下,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车队出发上路,顺着旅游观光车的路线向前行驶,不时停下车拍几张照片。
车子开到三号营地附近时,海拔已经近三千米。
“大家都没问题吧,有高原反应的话就多吃点糖,尽量别用药。高原反应不是病,适应一下就能过去。”车队在路边停下,杨铭说道。
“没问题。”
诸人的情况还好,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咱们一起合张影吧。”张小雅拎着单反道,除了老师的工作之外,这位妹子还是一名业余摄影师,给某个月发行量不超过三千的小型杂志画刊做兼职。
“好。”
众人在一处地势开阔的位置,以巍峨的雪山为背影,拍了几张照片。
“一菲,我要跟你合影。”张小雅道。
“好啊。”小包子来者不拒,拍照合影是她工作内容中的一部分。
拍了几张,这妹子就不跟她一块合影了。
队里的三个女人都很漂亮,单个拎出来看,也都是十分养眼美女。但美女之间就怕有对比,但把两个女人放到一张像片里,差距一下就能看出来。
至今为止,小包子的无数合照中,还从来没有被其他女人抢过风头。
气质这东西,整容技术再好,也整不出来。
“要不要去登山?”杨铭仰头望着雪山,向众人说道。
“啊?”几人齐齐摇头,用你没病吧的表情看着他。这几位都有自知之明,没有谁自不量力地认为自己能挑战七千米的高峰。
这几个二代们都是养尊处优的主,平时缺乏锻炼,相较起来,小包子都要比他们强。让他们去登山,到不了一半就得瘫下去。
“好吧,当我没说。”杨铭耸耸肩。
既然不登山的话,那这个景点也就没有必要再多停留了,而且车队在经过雪山上的时候,海拨超过了四千米,几个姑娘都有点头痛。
翻过那一座不知名的高山,一路走走停停,中午时到达了康定情歌的产地,康定城。
在康定停留了没多久,再次上路,穿过多折山,来到新都。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前一个小时还是身处严寒的冬天,现在就已经到了青山绿水的春天。
地势也由山岭变成了草原,视野开阔,举目望去,青草连天碧。
“咱们今天就在这里露营。”小包子道。
她的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这里已经接近塔公寺,在到都能看到藏传经文的石刻和圆形的藏传寺塔,有藏族同胞对着寺塔的转经祈福。
几人开车,在一条河流的附近停下,安营扎寨。
此地河水清澈。
河中大大小小的石头上都刻满了藏传经文,一直延续数十公里,非常壮观。由此也可以看出此地藏民对佛教的虔诚。
杨铭和小包子延着河畔漫步而行,视线在这些不认识的藏文上扫过,心情格外平静。
“你怎么不说话了?”小包子道。
“咱们去塔公寺看看吧。”杨铭突兀地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