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宝听闻此事后,自然是震惊不已,但是家里人多眼杂,他也没法跟沈福存细问,正好这会儿得空,就跟兰丫把心里那些疑问都一一的问了。
沈若兰跟他简单的说了娘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沈德宝听后唏嘘不已,还说等开春种完地,要到吉州看看兄弟媳妇儿和一双侄儿侄女儿呢。
之后,沈若兰跟他说起了后天老太太寿宴酒席席面的事儿。
沈大爷也同意沈若兰的观点,要好好操办老娘的六十大寿,这回福存拿回七两银子呢,家里宽绰了,置办点儿像样的酒菜对他家来说已经算不上压力了。
有了大爷的保证,沈若兰放心了,她拿出一两银子,说:“那就请大爷全权做主吧,我就不跟着参与了。”
要是她做主的话,不管买什么,大娘肯定都得嫌贵,又得好像她贪墨了银子似的,不如教给大爷全权处理,到时候,买多了买少了,买贵了买贱了,那都是他们自己家的事儿,跟她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大爷接过银子,承诺说:“放心吧,大爷肯定能把这事儿办的风风光光的,决不能给咱们老沈家脸上抹黑。”
第二天一早,沈大爷雇了沈大春的马车,带着一大家子人去了镇上,沈大爷和沈福存是去置办老太太寿宴的嚼裹去了,沈若梅和李巧莲是去镇上的成衣铺子做衣裳的,沈大娘陪着她们,主要是监视她闺女,就怕她闺女偷着溜出去找那个小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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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农女,丑夫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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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一看母亲那副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太后面前又露出跋扈善忌的样子了,不由得一阵头疼。
“母亲,女儿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在太后面前露出善忌不贤的样子,要尽量的在她面前表现的温婉大度,您怎么就不听呢?”安安忍不住抱怨道,她母亲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这下子,太后一定会因为她的态度而迁怒自己的,自己明明没有善忌,也肯定无辜躺枪了。
荣嘉大长公主见女儿有抱怨之意,也不高兴了,说:“我不也是为你担心才那样的吗?万一那个小贱蹄子真把老七勾得迷了心窍,到时候他宠妾灭妻怎么办?还不如现在结果了她,一了百了呢!”
安安见母亲也不高兴了,急忙又把态度缓了下来,握着她的手,道:“母亲,女儿刚才也是一时心急了,出言无状,母亲可不要怪女儿。”
荣嘉大长公主哪舍得怪她啊?见女儿跟她认错了,就抬起手慈爱的摸了摸女儿步摇上的流苏,道:“母亲怎么会怪你呢?母亲只是觉得有些事当断则断,免得给自己留下祸根,眼下她已经入了老七的眼,只怕已经入了心也未可知呢,留着她万一成了气候儿,你将来的日子就不好过的。”
安安摇摇头,款款道:“怕她成气候儿,那就找人盯着她,让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尽在咱们的掌控中即可,但是决不能杀了她,母亲忘了爹和那个穆家女人的事儿了吗?您虽然把那个贱女人杀了,可爹不也还是想了她一辈子,恨了您一辈子吗?这次也是一样的,眼下他正得王爷的心,咱们若是杀了他,王爷一定会记恨咱们的,到时候女儿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女儿觉得,想摆布那样的女人,最好的法子不是杀了她,而是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咱们的眼睛,一有机会就收拾她,给她双小鞋穿,慢慢的,等男人厌弃她,不在意她了,怎么处置她就随咱们了……”
安安的声音很柔,很软,但是说出的话来却能让人毛骨悚然,连荣嘉大长公主都怔了一下,像被女儿这阴测测的话给吓住了似的。
不过,到底是她的女儿,震惊过后很快就缓过神来,并十分赞同女儿的观点。
“还是我的安安聪明,沉得住气,行,这回母亲听你的,母亲这就找人去吉州,帮你盯着那个小贱婢去。”荣嘉大长公主是个急性子,嘴上说着,人已经站起来,急着赶回去安排了。
宫里
“母后不用生气,要女儿看这是好事儿,您不总怕老七好上男风吗?现在总算不用怕了吧?”玉容长公主坐在孝端太后的身边,揶揄着笑道。
孝端太后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哀家正心烦,你还来嬉皮笑脸的,当心哀家着人把你赶出去。”
玉容长公主道:“母后您心烦什么呢?从前老七不喜欢女人您心烦,常常是左一波右一波,想方设法的往老七那儿塞人,现在老七好容易有喜欢的女人了,您又心烦,这不是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