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太吓人了,从前在水浒传中看到孙二娘这么干,还以为是施耐庵那老头儿胡诌出来吓唬人的呢,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人这么干,太残忍,太可怕,太没人性了!
“别难受了,想想那些被做成包子馅儿的人吧,跟他们比起来,至少你还活着!”淳于珟安慰了一句。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点作用,沈若兰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就算真吃了几块人肉,好歹她还活着啊?
幸亏她长的瘦,脸蛋儿也好看,要是长成张金凤那样的,八成也早让人卸吧卸吧做肉馅儿去了!
“现在,你还要去救吗!”淳于珟望着那边街道上冲天的火光,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沈若兰咬牙道:“不救,他们活该,罪有应得!”
“没错,确实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淳于珟眯起眸子,冷冷的说。
敢在他的封地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还差点儿让他喜欢的姑娘流落乌孙,沦为下流,就凭这,活活烧死他们已经是便宜他们了,要不是师傅时常劝他少开杀戮,多行善举,他一准儿将他们凌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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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二十一世纪的陈嫤倾赴约相亲的路上遇车祸莫名地穿越了。
架空的朝代,一穷二白的家庭,还欠了一身债,温柔的母亲,懂事的大哥,惹祸的二哥,调皮的小妹,还有一个自己。
父亲呢?据说上京赶考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嫤倾表示很忧愁,漫漫的奋斗路,好不容易家富了,极品亲戚也上门了,陈嫤倾表示我是现代人我怕谁,四个字‘揍他丫的’。
只是后面这二货是谁?天天偷窥自己就算了,竟还明目张胆地想将她拐回家。
请问,我同意了吗?
晚上,他们到了哈拉海镇,在哈拉海镇落脚打尖儿。
沈若兰从车里出来了,一看到他们落脚的客栈时,顿时一脸的怒色。
去年,她就是在这家客栈里被迷魂,被绑到乌孙的,虽然她一直没有报复他们,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记得了!
她站在客栈外,咬牙切齿的说:“齐爷,您还记得我当初被掳到乌孙的事儿吗?”
闻言,淳于珟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
他当然记得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乌孙,还是在妓院里,他又差点儿把她给强了,说起来还真让人尴尬呢!
“嗯,怎么了?”他佯装镇定的问。
沈若兰愤愤的说:“我当时就是在这家客栈吃了一碗面,然后就昏迷不醒被掳走了,我怀疑这是一家黑店,我不要住在这里!”
闻言,淳于珟的脸上立刻浮出一抹冷厉的煞气,他眯起眸子冷冷的打量着这家客栈,说:“去查查!”
英战立刻领命退下了,罗同也赶紧又让大家上马,重新找别家客栈住宿去了。
哈拉海镇很大,差不多赶上农安县城大了,又是去吉州的必经之路,每年都有不少的参商和皮货商往来于此,所以镇上的客栈很多,光像样的客栈就足有六七家。
罗城很快又选了一家干净整齐的,把客栈包了下来,淳于珟和沈若兰住进去了。连着那两个帮她拉黄瓜柿子的车夫也住进去了。
晚饭后,沈若兰想到外面去逛逛,因为今儿在车里睡得多了,一时半刻也睡不着,再者也想看看异乡小镇的夜景,还有今儿晚饭吃得有点儿多,想借机消化消化食儿,省得晚上睡觉时积食了。
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淳于珟说,但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把这事儿告诉给淳于珟了。
淳于珟知道后,没说什么,但随即也跟着出来了。
小镇的街道远不如吉州或农安的夜市繁华,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冷清,现在是晚上,差不多的铺子都打烊了,只有赌场、妓院、客栈和几家酒楼还开着,零零星星的灯火,稀稀疏疏的行人,还有妓院里传出的歌声、笑声,赌场里传出的起哄声、喝彩声,隐隐约约的传入耳中,使这条古老狭窄的街道别有一番风情。
沈若兰且看且行,速度并不快,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浅的脚步声,她回过头时,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自青石板路尽头缓缓而来,一身的月华凝如冷霜,姿态翩然,贵气天成。
“齐爷,您怎么来了?”诧异的问道。
淳于珟的脸色有点儿冷,语气也不甚好,“你说爷来作甚?一个女儿家,夤夜孤身在街上游荡,就不怕遇到登徒子吗?”
他也是担心她才追来的,不然他肯定会跟她保持距离,今天白天时身体发出的那种奇妙的感觉他还记忆犹新,唯恐心魔再至,坏了心性,破了武功,所以他刻意的跟她保持了距离,连晚饭都没跟她一起吃,一下午,也基本没怎么跟她接触。
沈若兰听出他的关心,心中十分感激,笑道:“多谢您的关心了,不过,就我目前的武力值来看,对付几个流氓地痞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这个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
当然,这还实在赤手空拳的条件下,要是拿出牙签弩,打倒个甚至七八个也没问题,要是再拿出枪,十个二十个的也不在话下了,所以,现在的她出来的时候格外有底气。
简而言之,就是啥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