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珟却没有想要杀她们,他冷清清的说,“好好伺候你们的主子,回头把爷想知道的事儿问出来,问出来了,你们就能活下去,否则,外面那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去向母后告辞。
兰儿出了事,他不可能在留在这里,必须得抓紧时间赶回吉州去了。
孝端太后听闻沈若兰出了事,也担忧不已,她拍着桌子向淳于珟保证,她一定会想办法撬开陈皇后的嘴,一定会打听出兰儿的下落,叫他别着急,免得急坏了身子……
交代了一下京城的事宜,淳于珟就连夜赶着往吉州去了。
他骑的是那匹汗血宝马,速度比别的马快两三倍,所以,罗城等还在纵马驰骋的时候,他已经赶回到了吉州。
从京城的王府到吉州的王府,他只用了十天的时间!
这期间,穆氏还被蒙在鼓里呢,鲁元派人模仿沈若兰的笔记给穆氏写了封信,就说她回靠山屯儿开荒种地去了,穆氏了解自家女儿的性子,她原本就要回孙敖屯去的,是他跟相公好容易把她拦住的她才没去成,没想到他竟背地里偷偷跑去了……
哎,这妮子……
虽然挺担心的,但是沈若兰独来独往惯了,穆氏也不是十分担心,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淳于珟回到王府后,连饭都没吃,就立刻派人去找鲁元过来议事。
鲁元来了,一眼就看到了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湛王殿下,他急忙向他见过礼,把那天的事又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过后又说,。
“七哥,赵圆圆已经被拷打多日,据我私下了解,她不是一个经得住严刑拷打的人,既然打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招出来,就证明她根本不是凶手。”
“而且,那天那四个抬珊瑚的婆子,我已经分头审过,大家的口径完全一致,甚至很多细微的地方也都说的一样,我觉得,不是赵圆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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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奇缺怕啥?咱有空间呢!
极品来了怕啥,咱有智慧呢!
找茬挑衅的来了怕啥,咱有未婚夫呢。
呃……对了,未婚夫?
她啥时候有个未婚夫了?
还是个黑不溜秋的兵哥哥?
未婚夫(冷漠脸):你忘了?你还穿开裆裤的时候咱俩就订婚了!
韩姑娘(震惊脸):开裆裤?那……不是啥都让你看见了?
未婚夫(得意脸):岂止看见了,还帮你洗过白白呢!
京城,湛王府里。
罗城把一封吉州来的飞鸽传书呈给主子后,就默默的退到了一边去。
他半低着头,余光刚好能看到主子那张浅笑的俊脸,没错,主子在笑,虽然笑得很浅很淡,但那浅淡的笑容里竟带着浓浓的散狗粮气息,不用问,光看主子这幅样子就知道又是沈姑娘来信了。
这几个月,主子虽然人在京城,但是每隔天就跟沈姑娘鸿雁传书一次,每次收到沈姑娘的信,主子都能开心上好一阵子,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也能跟着好过一阵子,久而久之,他们就跟主子一样盼着沈姑娘来信了。
之间主子展开信,迫不及待的阅读起来,只是,才片刻的功夫,他那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凝固了,接着变黑、变紫,变得狰狞阴鸷,残暴暴戾,隔的很远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透出的浓浓杀气,就是那种毁天灭地,要将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那种。
“主子,出什么事了……”
见到主子这副表情,罗城也有点儿懵了,这样的主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就是那次皇上偷袭他们那次,也没见过主子做出这样一副表情。
太吓人了!
然而,主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咬牙切齿的吩咐,“即可备马,爷要进宫……”
看到他这副暴怒如野兽般的样子,罗城理智的没有再问下去,赶紧张罗着吩咐人备马去了。
此时,凤藻宫里
陈皇后正伏在案上写密信,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宫女的惊呼声,“湛王殿下,您不能进去,这太失礼了,您怎么可以……砰”
一声清脆的爆竹声想起,那个宫女“啊”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砰砰砰”的爆竹声,就听伺候在外面的宫女太监们不断地惨叫起来,“啊——啊——”
那声音凄惨之极,跟受了酷刑似的。
陈皇后大惊,急忙向她的贴身宫女道:“外头怎么了?快出去看看!”
然而,没等那个宫女出去,淳于素就拽着大步闯了进来。
只见他面色发青,眼睛赤红,额头上的青筋条条迸出,像个从原始森林里穿越出来的野兽似的,随时都能一触即发,置人于死地。
“老七,你要干什么?”见到这样的淳于珟,陈皇后也忍不住怕了,她一面悄悄的把刚写了一半儿的迷信塞进袖子里,一面色厉内苒的喊起来。
此时,皇后娘娘不光是怕,还很心虚,因为她知道淳于珟为什么会这样暴戾,也知道他来此的目的,只是没想到他能这么放肆,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心知肚明——”淳于珟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该擅闯我的寝殿,更不该对我这样无礼……”
“呵,嫂子?嫂子算个屁?”
淳于珟嗤笑一声,眼里除了毁天灭地的恨意,还有不屑一顾的鄙夷,“我淳于珟敬人一向只敬人品不敬身份,就你的人品,爷能让你活到现在,已经是很对得起你了。”
“你,你怎可如此无礼?来人哪……来人……把湛王给本宫请出去……”陈皇后惊慌的叫喊着,然而,守在外面的太监、侍卫和宫女,一个都没进来。
淳于珟呵呵的笑起来,像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们来不了了,这辈子都来不了了……”
陈皇后又是一惊,联想到刚才那‘砰砰砰’的声音和外头的惨叫声,她忽然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颤声问,“你杀了我的侍卫和宫女?”
淳于珟轻哂一声,没有否认,他残忍的说,“杀他们不过是小意思,今天你要是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我就好心送你去跟你丈夫儿子团聚去。”
他一步一步的逼过来,一双拳头握得卡巴卡巴作响。“陈妙莲,你把兰儿给我弄到哪去了?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儿,乖乖的说出来,要是你表现好,我可以保证让你随意选一种死法,死后还会给你厚葬,让你享太后的丧仪,不过,要是你不老实,敢跟爷打马虎眼,爷敢保证会让你死的惨烈无比,还会让你们整个陈家陪你一起去死……”
“你在说什么?放肆,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本宫说话?”陈皇后慌张的喊起来,看到淳于珟这副状若癫狂的样子,她都要吓死了,只是输人不输阵,尽管吓得要死,她还是坚强的撑住了,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失仪。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喽!”淳于珟见到了这个份儿上陈皇后还在嘴硬,遂从腰带上拔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对着陈皇后身后的宫女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