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柔软的，细细的，温热的，十分美好，就像平常给乔染摸摸头时候的样子。

他的手掌不再僵硬，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身体放松下来。

“的确，很像，触感很好。”他唇角弯了弯。

什么，很像？

意识到千辞说的是她的头发和猫毛，乔染脸红了下，害羞地低下头去。

这一低头，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覆盖在千辞的手掌上，刚才只顾着让千辞摸猫，现在才发现自己掌心的触感。

她飞快地缩回手，刚褪下去的脸上热度又重归原位。

“千老师，我就说，猫咪不可怕的吧，看，你现在不是不怕了吗？”

“嗯。”千辞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像做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般，“我很自豪，乔染同学，谢谢你的鼓励。”

“千老师，小米好像真的挺喜欢你，不如，你就试着摸摸看？”乔染看到小猫咪围着千辞转却不被搭理可怜叫的样子，心生怜悯，不由得再次建议。

千辞犹豫了一下，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我是人鱼，不是鱼。

“嗯。”千辞慢慢地点头。

乔染开心极了，连忙将小米从地板上抱在了怀里，给小猫撸了几下猫，被按摩舒服的小猫再也不闹腾了，乖乖待在了她怀里。

只是，那小猫咪抬着小脑袋，还是锲而不舍地冲着千辞叫了一声，仿佛在祈求他的抚摸。

“千老师，来摸摸小米，它的毛可舒服了，而且这么小的猫都没有长牙齿，真的不会咬人的。”

在乔染鼓励的话语下，千辞慢慢抬起自己的手。

那只手，微微地颤抖，还有些僵硬，一点点地靠近了小米的背部。

一个声音说：猫，那是猫，人鱼怎么能碰猫？

另一个声音道：我是强大的人鱼，这么壮的躯体，难道还怕这只猫？

一个声音说：碰了猫，会被族人孤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