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洗浴，能没有水声吗？”如歌脸不红气不喘。

放在水下面的手静静地按住刺客的肩膀，阻止他乱动，不让他冒出头来。

浴池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借着花瓣的掩饰，宫女们压根看不清楚水面之下的况。

这时，“咕噜”一声，水面上冒出了一个气泡。

“下，这气泡——”

“那是孤在活动手脚。”如歌解释，甚至还可以抬了抬脚，弄出了水花。

“下，好像不——”

“你们再不出去，水都快凉了！到时候孤受寒，你们担待得起？”如歌不耐烦，神色冷了一下。

秋词等连忙弯腰讨饶。

“出去！”

“是，下。”

宫女们小碎步飞快地走出去，只是秋词又回头往浴室里看了一眼。

虽然没有其他人，可她还是很疑惑：下沐浴的时候，为什么不脱光？

脚步声渐远，如歌这才松了手。

只是等了好几秒，都没见人从水面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