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袖子，已经被一直莹白如玉的手攥住。

“孤，准你走了吗？”如歌故作不悦，板着脸，语气愠怒。

“不、不是，我就是去叫太医过来仔细看看。”宁夜连忙解释，他的视线依旧没有敢和如歌对上。

如果他此刻抬头的话，定然会见到，如歌脸上的表丝毫没有声音当中的不悦，反而明媚清亮的眸子里有着亲切的笑意。

“那也要孤同意才行！”如歌说话的同时，手上一用力，扯得宁夜一个没站稳，便扑倒在了上。

他反应快速的用手支撑在塌上，却发现这个姿势距离如歌的脸庞非常地近。

两人面面相对，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的容颜。

宁夜正凝视着如歌的眼睛，那浓密的睫毛似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能一根根地数出来。

在她的瞳孔里，宁夜看到了自己呆愣住的脸。

如此近的距离，只要他稍微抬起下巴，便能亲吻到如歌的嘴角。

以为自己必死之前，主动讨要的吻，那美好的滋味和触感再次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