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以为她在开玩笑,笑道:“怎么可能呢?他那种人。”
老人见她不信,也没说什么。
汪江玥有些犯迷糊,心想老人的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这世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有些担心,不会是他出什么事了吧?难道他傍了富婆?听说在南方发达的城市有许多男人吃软饭,靠女人养活。
提着菜篮子往家走的路,汪江玥拨通了李小山的手机:“喂,你最近情况怎么样啊?”
“还可以,我已经跳槽到另一家新公司了,目前正在筹备阶段,工作较忙,电话会打会的少一些。”
汪江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别苦了自己了,另外,有合适的找一个女人一起住。”
她话音未落,李小山挂了电话。其实,她说的话他全听在耳,他知道汪江玥对自己的生活是关心的,他在那一刹那对她充满了愧疚。当时,他已经与那个女人同居了。他本来给家里不经常打电话,在背叛了妻子之后,他更是不知要在电话和妻子说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李小山对汪江玥的感情是深厚的,但是他禁不住外面世界的诱惑,无论在生理还是在心理,他都需要女人的抚慰。他选择了过好当下。有些时候,他也会怨自己,原来是一个正统多么纯正的纯爷们,岁月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他成了一个忠不义的坏男人。
薛安民和赵玲办理了离婚手续。孩子归薛安民抚养,理由是赵玲的精神有问题,赵玲的父母在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没有坚持,他们不得不承受赵玲的确不适合养孩子。他们的离婚在单位引起了轩然大波,作为行政一把手,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大家的焦点。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说,把世所有骂男人不忠不义的话用来骂他都不为过。为了替薛安民解决夫妻同在一个单位工作因离婚造成的不利影响,在张成刚的协调下,赵玲调入她父母的单位。
没多久,高冬梅离开渭高,去省城打工。
薛安民离婚风波终于过去了。他始终不肯承认他下一个结婚的对象是高冬梅。张成刚对他在离婚前有了婚外恋的事情并不知情,即使知道,又能如何呢?他劝他:“小薛,同意你离婚这件事,我也顶着不小的压力,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把握新生活,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薛安民连连称是。他在汪江玥面前却从来不说那样的话,高冬梅搬到省城,他不好出面,也是让汪江玥安排车将她送走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机关大院似乎充满了火药味。张赓与他媳妇王红莉之间的矛盾却升了级。张赓的情人小吕后来对工作不满去了外地打工,却与张赓藕断丝连。
一天晚,张庚夫妻正在家里看电视,小吕打来电话。张赓与小吕聊了起来。王红莉本来对他们俩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心怀怨恨,见他们竟然当着自已的面聊个没完,气不打一处来,从张赓手里抢过电话,狠劲地摔到了地。张赓见她撒泼,一时气极,给了王红莉一耳光。
王红莉那里受得了那个气。她哭天抹泪地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在外面有野女人,还长了本事,动手打自己的老婆。”
张赓却不那么想,他想着自己为了家庭,舍弃了与小吕之间的爱情,也算是为了家庭做出了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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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为他倒了一杯茶,他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房东不停地在催我交房租,而我已经好几天都是啃馒头了。”
“为什么别人都能做到单子,而你却不能呢?”
“想必你从我的交谈也听出来了,因为我表达能力不行,我天生有些口吃,当我和客户交流,向他们介绍保险条款的时候,他们早已不耐烦了。”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缺陷,为什么还要这么坚持昵?看你这年纪,应该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你这样混,家里人能同意吗?”
“家里时不时地打电话,问我混得怎么样?单位要集资建房交钱,我都烦透了。却也不能对他们说自己连吃饭钱都没有,至少,我得给他们希望啊!”
局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小伙子,那天为什么你在雨替我用包遮雨,而自己却一直被淋着。你的包在那么大的雨几乎起不到遮雨的作用,但是你的行为却让我很感动。”
李小山微微一笑说:“其实也不为什么,说是看到你我想起了我父亲,你的年纪和我父亲相仿。前段时间他去世了,我因为没有足够的盘缠没有回去奔丧。”他停顿了一下,有点哽咽,接着说:“不孝有三,我是个不孝的儿子。那天,看到大雨滂沱你在雨淋着,我不由自地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是一个善良的人,有一颗爱心,是一个值尊重的的男人。不过,我不想让他看到儿子落迫的样子。好在,我弟兄四个,他们替他办理了后事。”
“你是一个孝顺的人,也是一个诚实的人,在时下这个社会,像你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多了。马是午了,你能陪我去吃顿午饭吗?”
“这,先生。”李小山显得十分为难。
“怎么,做不下单子,连饭都不吃了?”
李小山拿出钱包,掏出里面仅有五十元钱,说:“不行,因为我身钱不多,恐怕不够我们俩人吃一顿饭的。”
他笑了:“你不用担心,我当你是朋友了,你也没有必要把我当成你的客户。我们单位也经常有保险业务员门推销,不过,他们是进不了我这所门的,你是例外。这样吧,午我请你好好吃一顿。”
“谢谢你。我准备明天回家乡去,这里不适合我,我还是到内地去发展的好。”
他笑笑,按了一下桌前的电话
大约在半个小时后,李小山在会客室等来了局长张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