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根本就没想着要离婚,总不能逼上梁山,狗急跳墙,那可不会象今天这样简单的回去了?”
“好娃哩,你二婶担心的就是这个,你拿个主意,婶听你的。”
拿主意?这个主意怎么拿?
汪江月思来想去,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得到最大实惠,才有可能让事实圆满解决。
“二婶,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看行不行?”
“你说,只要能行,你婶听你的。”
汪江月说:“如果能给她一个可以压箱底的东西,让她得到的比失去的多的话,这件事才能成。”
“啥压箱底的东西?”
汪江月笑道:“自然是最值钱的了?我就不相信,我二叔在文物局干了一辈子,丹县又是有名的文物县,难道他都没给你留些?”
“这个,也没有留下啥东西,倒是留下一件小文物,我这次带来了,本来说想让你帮忙处理了,留给自己养老。这下好了,我也不用养老了,送给她总可以吧。”
“是啥样的东西?”
二婶下床从包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包装,里面放着一块好象是甲骨一样的东西,上面刻着篆体字
“这是什么?”
二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说让我一定保留好,是值钱的东西。”
“我也看不懂,不过,如果没认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甲骨文吧?这可是无价之宝,我看岳红肯定会同意的。”
“好吧,本来我还指着拿它养老,算了,你二婶自认倒霉,就送给她吧。”
“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她再打电话过来,我和她说。”
“真是造孽,净摊上啥事了。我们这一脉,从他这一块也断了根。”
“二婶,我哥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那还能有假?要是有点办法,也不会生出这样荒唐的事。”
“可是,他最近新交的女朋友,却说怀孕了。”
“这死小子,真真是气死我了,肯定不是他的孩子,等明天我给他打电话。”
汪江月笑道:“打电话说啥?总不能说你不能生,岂不是又生出其他事来?算了,二婶,这件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汪江月心中极乱,李小山与王丽华不清不白,他哥又面临着旧的绿帽子未取新的绿帽子又戴上的现状,人的一生其实说白了就是作。
作死不尝命。
第二天一大早,汪明春他老婆岳红就把电话打过来了,问她和她二婶商量出结果没有?
汪江月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嫂子,这件事恐怕我也无能为力,要不你来一趟,我二婶有个办法可以替你讨回一些公道。”
电话是李小山东父亲打来的。
在这之前,汪江玥打电话问李小山和她哥汪明春到家了没有,把老人吓了一跳,心想肯定是有事,不然他们不会去小区住,为啥电话到了人却没到?担心会不会出啥事,但还是笑着对她说人到了在洗漱。
老李不放心,立即给李小山打电话,谁知先打没人接,再打竟然就关机了。
这狗东西不会是夫妻吵架了?老李心里不安,可儿子手机关机,再着急有屁用。
他老伴照顾张朵一直在何小光家住,他想和她商量,又不想打扰她,免得她担心。
李小山与王丽华一番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结束,浑身象散了架似的,猛然间想起刚刚的电话,一时有些紧张,不会是老婆汪江月打来的吧。
打开手机,松了口气,原来是老父亲打来的。
知道他肯定没睡着,把电话打过去。
“爸,你刚才打电话了?”
电话中传来他父亲老李生气的声音:“你到底在干啥?电话不接还挂了?”
“爸,怎的了?江月给你打电话了?”
“问你到家没?你这会在哪?你到底怎么回事?”
“爸,她堂哥和二婶来了,家里住不下,让我过来住,走到半路的时候有朋友打电话约我打牌,我就没过去。到时江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在家住了。”
“这不是说假话吗?”
“对她那种人不说假话不行,不然又是话说。”
“好吧,你可要注意些,不要出啥事。”
“爸,你儿子我是啥人你不知道,我能出啥事?好了,挂了,朋友还在等着。”
他一边用手抚摸着王丽华的身体,说着假话。
“看不出来,你谎话说的还头头是道,口才见长啊?”
李小山叹道:“这算啥?这几年混背时了,不大和人交流了,以前在深圳保险公司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练口才的战场。”
“小山,我们这样子不是长法,一次两次可以,要是要让人知道了,可不是闹玩的。”
“这有啥担心的,现在不是流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
“话可不能那样说,要让不知已,除非已莫为,我自己无所谓,可你却不一样,背后站着那么大一局长大人。”
李小山在她嘴上亲一口,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她从来不尽女人义务。”
“不可能吧?难道她在这方面没有要求?”
李小山眼前闪过他老婆一张冷漠的脸,说:“不知道,至少在我跟前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不会吧,她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乍会没有要求,难不成外面有人了?我看不象,上次关于她和一个黑人的照片在圈子里炸开锅,你知道不?”
“乍不知道,不过这个不可信,她要是有相好的只能是何小光,何小光死了儿子,退了二线,又有个如花似玉的年轻老婆,这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