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个是我替朋友要的,怎么用我也不管。”王江民笑道。
“是吗?我还以是王局自己要用。”李小山坏笑。
“我用那干什么?我又不用监视谁。”王江民解释。
“那就好,不是你用最好了,这个东西说起来也就是不大好,不够光明正大。”李小山站起来,要走。
“再坐会,不要着急。我还有事要问你。”王江民不让走。
“我记得你有个开煤矿的熟人,是不是?”
“是啊,你们见过?”李小山问。
“好象见过,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呀,现在经营一家招待所,开了家矿产品经营公司。乍的,王局对他感兴趣?”
王江民笑道:“经营的乍样?”
"不怎样,现在矿产品价格不行,煤价也不行,不过他说他现在正处于蛰伏期,对前途充满了信心。”
“啥时候我们在一起坐坐?”王江民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来约,他是个特别豪爽的人,手中有几个钱。”
“是吗?你约吧,今天晚上乍样?”
“这恐怕不行,我已经好几天没在家吃饭了,这样,我今天约他,明天吧?”
“也好,明天就明天,我们说好了。”王江民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说:“这两盒补品,拿回去给老人吃。”
“不用,你留着自己用吧?”
“行了,这是办公室,被人看到不好。”
李小山提着袋子出了王江民办公室,迎面就看到张超。
“哟,李经理,这是探亲来了?”
“我来找王局长汇报工作。”李小山讪讪地说。
“到我们办公室坐会吧?”张超礼节性地说。
“不了,上班时间影响你们工作。”说着,就下了楼。
张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李小山是真正的春风得意马蹄疾,精神焕发,这个男人命真好,竟然和王江民走的这样近。
他敲开汪江玥办公室的门,笑道:“汪局,刚才李经理去王局长办公室了,没来你这?”
“他,现在眼中只有王局长,那有我?”
“不会吧?你们俩看着真般配,难怪你……”张超脸看着别处,话也说了半截。
汪江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红了下,说:“张主任,上班时间,只说公事,不谈私事。”张超尴尬地离开了。
汪江玥看他一副世故圆滑的样子,笑道:“好,你自己明白就好,有些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见的多了。”
李小山懒懒地一笑,并不言语,拿出一本书来看。
汪江玥拿了条干毛巾给他:“你的头发,擦擦吧。”
李小山刚洗的头发往下滴着水,身上一件白色背心映衬得皮肤白生生的,看起来很有光泽。
总的来说,李小山从五官上来讲还是挺英俊的,体格也不错。汪江玥猛然发现,多了一份自信后的李小山变得有了男人魅力,当然这只是从视觉角度来看。
性感。汪江玥心道,男人四十一枝花。他到了这个年龄似乎还真的变得越来越有魅力。
汪江玥心中突然就有了一份冲动,身体内部某个细胞发生了裂变,浑身变得炽热起来。
自从李小山从渭高来的第一个晚上不成功的那次夫妻生活后,他们从来没有亲热过。
她取出换洗内衣,对他说:“我也去洗洗,等会你来给我搓背。”
李小山眼皮抬了抬,想要说话却闭上了嘴。
他大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也要洗澡,她洗澡干什么?难道她想要那个?
以前还没搬到渭高年轻那会,单位有浴池,只在每个周末对职工开放,周末就成了大家集体洗澡的日子。洗澡的喻意是什么?洗的干干净净,就是为了床上的那点事。
当时有人打赌说:“今天晚上所有家都在干同一件事,睡女人或被男人睡,不信,不信可以挨家挨户去进行确认。”
在那个距离县城边缘的小小的总部院子,人们是真正的安居乐业,休养生息。
那时候人们的幸福指数可真高。
老婆孩子热炕头。十平米的房子就是家天下。厨房是露天的,一个蜂窝煤炉子放在门口,到了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楼道里炸的炸、煎的煎,谁家吃什么大家都一目了然。饭毕,端着串门子、聊天实在自在。
不想做饭了,到食堂去打饭,日子过得那个舒服。一座办公住宿两用楼,晚上的时候,跳舞的跳舞,打麻将的打麻将。啥都不想,啥也不去考虑。
刚结婚那会,两个人那个热乎劲,天天晚上的床上课是必修的,中午下班一会会功夫也要来一回。
唉,人活着他妈的就是贱。
可是现在呢,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住着心中全是不满和隔阂。话也懒得说,肢体语言就完全熄火了,谁都不乐意碰一下对方。
李小山兀自感叹着,卫生间就传来汪江玥叫他搓背的声音。
搓那门子背,李小山嘴里嘀咕着,她这是在对他发暗号啊,暗示又乍的了,自己的粮食早没了。
他眼前闪过王丽华那张被激情燃烧的脸,他和她在一起,那才叫两情相悦。下午的时候因为激动,他给了她两次,感觉身体一下子被掏空了,走路的时候都飘飘然。
他从房间出来,刚好碰上岳父从外面回来。
“爸,你出去转去了?”李小山和老丈人打招呼。
汪江玥父亲答应一声:“年纪大了,每天多走路还是好。”
“那是,爸,护城河边的舞场不错,你可以天天去跳舞。”
“跳舞,我才不去干那个,好多人都跳出事来了,男人女人拉拉扯扯的干啥?”
老人思想封建,不接受新生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