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柠艰难地把最后一块苹果咽下肚：“洛洛！”

洛洛看了雪柠一眼，很是不甘心地放开雪漠。

“对不起，洛洛太失礼了。”雪柠诚恳道。

“……没关系，她是担心你，我不会介意。”雪漠微微摇头，“倒是你，你的身体怎么样？现在伤口还疼吗？”

“还好，医生应该是给用了去痛的药物，不怎么疼了。”

雪柠说得轻描淡写，但雪漠却知道，雪柠身上的伤，远远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当医生们在手术室里剪开雪柠的衣服清理伤口并进行缝合的时候，每个人都吓了一跳。

那么狰狞的伤口……她是怎么扛下来的？

雪漠无法想象。

“对不起……”

除了这句干巴巴的对不起，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雪柠只是笑笑：“……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你并不欠我的，相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