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半天都是我在喝酒,你在这里装什么装?难道你是观音菩萨派来惩罚我的吧!要不就你作弊了,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石来又要和李舒歌玩,李舒歌坚持说自己怕石来喝多了闹事不肯玩。
两个人就这么拉拉扯扯了半天,李舒歌还是不同意。
石来把上衣一脱,你再默默蹭蹭,老子今天就收了你,信不信?
李舒歌吓得闭上了眼睛,用双手捂着脸,嘴里还说着:“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要耍流氓了不成?哎呀人家怕死了,人家好害怕啊。万一你要是扑过来可怎么办呢?我又没有办法阻挡。哎呀人家好紧张啊。”
石来说:“你要是不跟我玩下去,我可就过来了哦。”说完一步步靠近,威胁着。
李舒歌从手指缝中往出看去,看着石来结实的胸膛,他已经有了成年男子雄性健美的胸肌。
不断散发这男性的勇猛气概和迷魂香一样的酒精味道。
石来接着酒精连连逼近,李舒歌无奈的说:“好好,我玩还不行吗?我玩还不行吗?”
石头剪子布,石来输,喝酒。
石头剪子布,石来输,喝酒,
玩了十来把,石来一直输,石来一直在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脸上已经喝红了,活像一只煮熟的螃蟹。舌头已经有些不好使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走路已经有些晃晃悠悠了,在地面上画圈。
他喷着酒气说:“李舒歌,今天是我让着你,我们已经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了。看来今天晚上,我们有必要住在一起,做点男人和女人之间该做的事情了,你说好不好。”
李舒歌缩在墙角说:“你喝醉了,不要再说了,我有些害怕。”
石来哈哈大笑说:“害怕什么?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不想你当初对我那样。再说了,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嘛,你也不是没有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我也见过你赤身裸体的时候,我们也曾经坦诚相见过,今天就让我们再一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见面好不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