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左侍郎还是气不过,非要去跟魏国的人争论一番,蒋甜连忙压了下来。
“朕并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的,要知道朕的前三年每日粗茶淡饭也都过了,再说了他们也没有克扣我们的食物,只是说住的地方较小而已。”
她吹起牛来脸不红气不喘,早知道她前三年可是天天锦衣玉食,比皇宫里的都奢侈。
“可,这,”户部左侍郎还要争论,蒋甜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就闭上了嘴巴。
中午膳食送了上来,送膳食的小厮叉着腰趾高气昂的对蒋甜说:“殿下今日要去狩猎,说众国联会就推迟到明天举行。”
“嗯。”她答到,点了点头。
小厮便不屑的瞧了她一眼就扭身走人。
“怎么可以这样!”他一走,户部左侍郎就跳起来。这未免太不把他们迟国放进眼里了!一个小厮也也敢欺负他们!
“不着急。”蒋甜喝了一口茶,眼里冷光一闪。
迟国已经连续垫底很多年了,虽说以前是大陆中说句话都要令人抖三抖的国家,可是近几十年来已经落寞了许多,就看她把迟国搞坏,其他各国都准备着分一杯羹。
当晚,明月当空,一排又一排的树木和房屋撒下银光,冷而凛冽。
一阵风吹过,树木飒飒的响起来,“谁在那里!”
“原来是风啊。”声音由大变小,地上掉的梅花渲染了银色的地板。
第二日,“啊!!!”尖叫划破了整片天空。
“小奎子,小奎子他,”
“他死了!!!”
尖叫接二连三的响起来,在魏国的寝宫中。
皇帝把又一个大的花瓶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带着一个黄金面具,神色狰狞的吼着。
当一个一个太医太监来到他的寝宫,他才把面具取下来。
霍!满脸的水痘,甚至有的还在流脓!而这些,昨天都是没有的!
始作俑者吃着葡萄打了个喷嚏,又继续吃起葡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