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昭然一早就起来叫他们三个,手里捏着毛球,“起来和我一起跑步,锻炼身体。”
“师父不是说要和外门弟子一起学习吗?”
司徒逸向前一步,稚嫩的脸上已经是清醒。
“对啊,可是,我就是让你们陪我跑步。”
昭然直接拿出师父不讲理那套。
三个孩子无奈跟着昭然绕了琉璃峰跑了一圈。
司徒逸是金灵根,二宝是雷灵根,倾城则是水灵根,三个人各不相同,学的东西都不一样,自然难度都是不一样的。
三年,昭然只放了他们自己三年的学习。
等着三个徒弟都从课堂回来,就看见他们的师父又醉倒草地上。
三年时间他们可是太了解昭然这喜酒的性子,高兴的时候喝酒,不高兴的时候也喝酒,整日似醉非醉的,就是在他们问她话的时候他们都怀疑是醉话。
那是他们不巧的撞上了昭然喝酒的时间,自然是清醒不了。
“我们谁去叫?”二宝吊二啷铛的样子,靠在树上,眼睛瞥着司徒逸。
“师父不太喜欢被人叫醒。”司徒逸平静说道。
“那也不能等着,掌门可是在等着呢。”
“平日师父总说你对她胃口,不如你去。”
“还想多活几天,师父说还看重你呢,她可不会下死手。”
司徒逸勾了勾唇,“我这胳膊腿也受不住,倾城,不如你去吧,你与师父感情深一些。”
倾城怔了一下,二宝也说,她与昭然感情好,她去叫不会有事的。
其实,她和昭然感情算不上又多好,只是每天睡觉就会成为昭然的抱枕而已,而且她也知道为什么毛球不喜欢被昭然抱着睡觉。
倾城在两个人坚定的眼神下向着昭然走过去,蹲下身手还没碰到她,就被人压在身下。
“是你啊!”
昭然从她身上起来,掸了掸衣服,“你们找我?”
“师父没喝酒吗?”二宝拎着酒壶,酒壶从未有过的沉甸甸的重量。
“你师父我又不是大酒包,谁总喝啊!”昭然抬手收了酒壶,转眼看见倾城还在地上躺着,便把她拽了起来,“找我何事?”
二宝回道,“掌门找您。”
昭然一愣,转身便要走,可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师父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她看着倾城干笑道,“师父这不是要打扮打扮吗,好久没见师兄了,就得打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