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有这么个小丘雀有意思多了。”
“……”烦。
“比本尊一个人好多了。”
“……”一个人?
昭然衣袖里的毛球不满,拿着肉呼呼的小爪子抓她。
“还有一个。”
“……”什么?
“到了。”
风净走进去,昭然跟在后面。
是一个小屋,只是不同的就是这里的温度要寒冷许多。
屋子里只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一只玉碗。
玉碗周围结着厚厚的冰,连带屋子都特别的冷。
小半碗的红色液体泛着幽光,虽然周围有冰,可那液体却没有半点冻上。
风净站在碗前,不知从哪里出现的匕首,通体幽蓝,划破手腕。
手腕流下来的血滴如碗中,周围冒着寒气。
那匕首没有染上半分。
昭然再哪儿看着,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昭然把风净的手腕拽过,伤口瞬间消失。
昭然看了一眼似乎没有半点增加的血液,“还差很多。”
“你要做什么?”
风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不解的问。
他被昭然带回来,就只有一个放血的作用。
他的血有什么用?
昭然用手指点了一下血,那一点红色瞬间消失。
“我有知道的权利。”
昭然回头看他,“有进步,知道要权利了。”
风净直勾勾看着她,昭然摸了摸鼻子,“出去把。”
伸手拽风净,风净却死活不动。
昭然似乎是妥协,“服了你了,出去告诉你。”
昭然出去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出了门口就消失,风净一个人在看池水。
“风净!尊上呢!”
丘雀从不远处过来,似乎很急。
风净摇摇头,他在这里待了很久,没看见。
“那尊上去哪儿了,帝子来了。”
“帝子?”
“尊上?”
丘雀回头,昭然站在桃花树下,看着他们。
“尊上,帝子在大厅等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