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刚开始的时候没有确认李虎到底是要做什么,现在已明——他要把草木灰当刀伤药用。
李凤知道这是土法子,她曾经做过一个关于草木灰止血的节目,可是那也应该是用热的草木灰。
当下她便觉得李虎这样行事不妥。
当李虎探手来接剪刀的时候,李凤就没有把剪刀递出去。
她沉吟了一下,语重心长地道:“大哥,不知道你认不认同疾不避医这个说法?”
李虎看着李凤踌躇了一下,怕李凤怕事要把恩人“请”出去,最后纠结地道:“二妹,不是我不给恩人找大夫,是他自己不让找的……,再者我们也没有多余的银子。”
李凤笑道:“大哥,我当然知道家里的情况,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那怕事儿的,更不会忘恩负义地反对;其实我早就看出来恩人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后边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是恩人突遇变故,才躲入山里。(未完待续)
一想起这件事情李虎就后怕、胆寒;不由得没好气地脱口而出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分不清什么是鸟蛋,什么是蛇蛋吗?啊?”
李龙飞快地扫了一眼李凤后,声音洪亮地摇头否认,并向李虎飞快地挤了下眼睛。
李虎皱着眉头:“正说你呢,你这挤眉弄眼的像什么样子!”
李龙焦急地看向李虎并用力地挤了两下眼睛,见对方还是没有明悟,便无奈得小脸都皱成了肉包子样,肩膀往下一塌,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破罐子破摔地道:
“大哥,你不是都教训我一路了吗?不是说好了回家不再说我了吗?还说要给我留着脸面,不让我在二姐这个女子面前丢人;也好让二姐相信以后我们俩人可以给她做靠山。”
李虎尴尬地道:“你还说,还不是看你张牙舞爪地比比划划的样子,觉得你没有悔意……”
李凤这会儿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思忖:让这兄弟俩人这么辩驳,还不一定要说到什么时候去呢;便找到李虎的说话的空隙,插话道:
“大哥,你不是在屋里照看着恩人吗?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