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看了一下布带,心忖:怪不得大哥要剪刀,这到底是怎么系上的,乱七八糟地找不到头儿。
她看了一下,左侧腰处布带外的红、黄渗出物最少,李凤索性‘咔嚓’几剪子下去,从那里把带子剪开。
随后,她一层层地揭开。
可最里层的布,有些地方已经与伤口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她表情专注地把没有粘在一起的地方小心地剪去。
虽然她已经猜到伤口因处理不当应该已经化脓,要不然不会高热;但没想到伤口这么深。
李虎看到这伤口,也是一惊,脱口而出道:“这刀伤要是再深那么一厘就没救了!”
李凤面色凝重地看向李虎道:“这样的伤用草木灰肯定是不行了……”
李虎情急之下打断了李凤的话:“那你可有别的法子?”(未完待续)
李凤半垂下上眼睑,掩饰她‘奸计得逞’后的小得意:“大哥,你等一下,我再去拿点东西。”
说着,她转身回屋,把放在桌子上的那盏油灯拿了过来。
李虎看到后,脸上闪过了黯然。
这个家现在基本上都靠他挣的那点工钱支撑着,连油灯都舍得用。
平日,因为原主绣活儿,这灯就放在李凤的屋子里;李虎与李龙一到晚上都是摸黑的。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便把点灯照亮这件事情给忘了。
当下,李虎忙接过油灯:“还是二妹你想得周到,这伤口没灯怕是看不清;我把灯点上了你再进来,别磕碰了。”说着就往厨房走。
李凤跟着李虎:“没事,我眼睛好着呢。现在开着门还能借到太阳的余晖不说,自己的家,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哪是哪!”
李虎被安抚到了,表情微霁:“二妹,你真能医治?”
李凤不敢打包票:“我在书上看过,不敢说与大夫比,但总比普通人强。等下先看过他的伤口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