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会那么说,就是为了拍马屁,既然春言不介意,狱卒便按命令行事。
他往刘进身上泼了一桶冷水,刘进的身体抽动了两下,便没有别的反应了。
狱卒一看,又往刘进身上撒了几把盐。
这下刘进大叫一声,完全清醒了过来。
他脸色灰白地抬头看了看,最后对向春言道:“春姑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春言现在已经不想与他废话了,直接道:“你既然求死,那我那就成全了你……”
说话的时候,春言眼睛盯着刘进看,几息后才轻吐两个字:“剐刑!”
刘进现在非常的后悔,为什么要听自己的侄子的撺掇,劝皇帝出去散心。
当朱子宵让他给太后送信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吃皮肉之苦,但也知道等皇帝回来自己就能出去。
谁让自己嘴欠,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出了这么个主意。
祸从口出……(未完待续)
同时,京城正在上演着另外一幕。
慈宁宫内
张太后,坐在书案后,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纸条,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对着身边站着的黑衣人淡淡地道:“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黑衣人只道了声:“遵命。”后,便闪身消失了,只听得后窗处传来微不可闻的啪嗒声。
空旷的房间里,张太后一个人定定地坐着,眼睛失神地慢慢闭上,好似这样就可以掩盖住自己内心的悔恨,喃喃地道了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逼他了……”
接着是一声,悠长的叹息。
好半晌,她才点燃了蜡烛,把纸条点燃,看着灰烬一点点地掉到笔洗中,随后眼里闪过了狠戾之色,扬声道:“春言。”
此声刚落,房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虽挽着妇人的发髻,可那身段却不像是生育过的。
张太后抬头看着春言,轻声问道:“刘进那里可有什么进展?”
春言摇了摇头,回道:“受刑不过,已经晕过去了。”
张太后轻轻颔首,表示知道了,便没再说话。
春言也立在一旁,安静得似乎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