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风耳看到李凤的表情,以为她答不出来,便笑道:“刚刚不知道是谁在说大话,现在怎么的,傻了吧!”
说完,觉得心怡气爽,面带笑容,大摇大摆地走回到桌前坐下,还把自己杯里的半盏茶洒到到脚下,哼着不知明的小调又倒上了一盏后,抿了一口。
他这作派,让围在这里的本地文人心生满,便有一位留着胡子的老儒生,开口道:
“话不能这么说,这幅对子听说挂在大同府已经半年有余,都没有人对得出来,你要这李家小子一听到题目便答出来,实为强人所难!”
“老先生说得没错!”一位身着淡蓝色文生公子袍,头带文生公子巾地儒雅、俊朗的少年说道:“听说这幅对子是凤仙姑娘从别处听来的……详情我便不知了。”
子鑫便接话道:“恩,没错,这是一年多前凤仙姑娘游至长江,在黄鹤楼参加诗会时所闻,然后她便一直心心念念着对出下联,直到半年前回到百花阁都无解,索性挂在了阁中的大厅里!”
那蓝衣少年对着子鑫点了下头,感谢他的解惑后,又道:
“我听人说起这幅对子后,便研究了好久,这一联一共二十一个字,可是除了后两句处的古字是去声(四声),其余的全是阴平(一声)……以意境对仗共整不难,可是一考虑到音节,便……”说着摇头叹了口气:“难啊!”
那位老儒点头道:“正是如此……,琢磨这对子,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喽!”说着摇头苦笑。
招风耳越听别人说难,他就越开心,这样自己才不会被朱子鑫那小子给比下去;不过刚才看着那姓李的小子一脸的淡然,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想这对子在我们大同府城挂了半年都没人对得上来,这么一个小破地方,有人能对得上来才怪,也就是朱子鑫这个人傻钱多的,被人一将車便应了下来。
那可是千两的银子;平时自己才二十五两的月钱,当然了这是爹爹的规定,母亲会时不时地偷塞些银子,要有真想要的东西时,还可以开口要。
但是一千两也很多好不好,够自己逍遥半年了不说,赢了朱子鑫面子上也好看啊。(未完待续)
招风耳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先是冲着叫子鑫的男子示威地挑了挑眉,然后着看向李凤嗤笑道:
“滚,不知道题目你来凑什么热闹!”撇嘴对着叫子鑫的男子道:“原以为是心有成竹,不过是个嘴上没毛的,啧啧……我就说,你们这地方不行,看到了没?你招来的都是什么啊猫啊狗的……”
原来不是本地人啊,李凤了然,再想到他之前说话心中便有了些猜测。
所以,没等那个叫子鑫的男子回话,李凤便对着招风耳道:“你叫李风吗?”
招风耳被打断了话,便皱着眉头看向李凤,见她正目光淡然地看向自己,便是一愣,连气都忘了生,狐疑地问道:“你在对我说话?”
李凤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招风耳摇了摇头,说道:“你认错人了,小爷我姓江!”
“哦……”李凤拉了个长声,淡笑着道:“既然江兄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答不出来?”
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除了李龙,因为与李凤接触的多,平时讲课的时候会时不时听到类似的话,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龙见其他人都看向自己,便马上抬手捂嘴,那双灵动的眼睛转啊转的,充满着无辜之色。
那个叫子鑫的男子,随后反应了过来,看向李凤的眼睛里带着兴然之色,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
招风耳闻言便反应了过来,手指向李凤瞪着眼睛吼道:“你别告诉我,你叫李风!”
李凤微微颔首:“不才,正是在下。”
招风耳两个健步就蹿到了李凤的身前,口中嚷嚷道:“草!你们这些读书人,一肚子歪歪肠子,有话不好好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