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从小跟叶沉一起混到大的,两人虽是叔侄,却如同兄弟,他自然也不敢招惹。
长安城里的官员,哪一个见了他不是绕着走,唯有叶沉。
他荒唐,那人比他更荒唐,关键是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
那句话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欺软怕硬向来是某些贱人的特征!
刘熙瘪瘪嘴几乎快哭了出来,他猛的回头,一巴掌打在身后那侍从脸上,“还不快拿钱来赔给七爷!”
那侍卫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递给到他手里。
刘熙一看急了,他可不想给叶霁这么多钱,再说今日是他挨了打,还要给人赔钱,真他娘的委屈!
但已经拿出来了,总不好再塞回去。
他无从撒气,一脚将那侍卫踹开,将银票塞到叶霁手中,“实、实在对不住”
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
屋里点了灯,依旧有些灰暗。
玉歌在隔间的屋子里给白鹭上药。
洛书与叶霁在靠窗的案几上下棋。
其实她棋艺很烂,对于这种高深国粹,将权谋兵法相融合的一种高境界艺术,她觉得自己脑子还是欠点。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被叶霁杀个片甲不留。
叶霁爽朗一笑,“十四叔常说我下棋如放马,毫无章法可寻,整个长安城里最不会下棋的人,如今见到了洛大人你,怕是以后他不会再取笑我了。”
玉歌从里屋走出,“取笑什么?”
洛书额头冒黑线,看了一眼被杀的片甲不留的白子,抬手将那局盘打乱。
叶霁刚打指着棋盘给她看,一瞧瞬间脸黑了黑。
“白鹭姑娘如何?”
洛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