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小酒馆中,刚刚订好房间的冒险者飞飞就遭到了嫉妒,毕竟飞飞仅仅一身的铠甲就够一般冒险者奋斗一辈子了。
伊莉雅叫住了想要帮忙的娜贝和巴泽特,这样的杂鱼还是交给会长大人处理吧,伊莉雅则是一脸笑意的在看戏。
这场大戏的结果当然不言而喻,对方被丢了出去,就这么简单,但是,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啊……我的药水!”随着如同杀猪般的叫声,一个红色短发的女人气势汹汹的叫了起来,看着她挂在脖子上的铁牌就知道她只是个小角色。
“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这个女人指着安兹的鼻子的样子让伊莉雅笑出了声,很显然安兹这个老好人惹麻烦了。
安兹一脸茫然的问:“什么事?”那种不明所以的表情哪怕是头盔也无法挡住。
“啥啊?你连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都不知道吗!”女子指向坏掉的桌子吼大叫:“都是你把那个男人丢过来,我的药水,我重要的药水才会破坏”
“只不过是瓶药水……”
作为排名靠前的大公会会长,而且还是不死族的安兹,从来都没有为这种问题发愁过,低阶药水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哪怕是爆出来安兹也很少去捡,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或是其它种族的同伴,这样的小东西安兹连看都不会看。
但是,安兹很明显,完全不理解小号的心情,特别是这个挂着铁牌的菜鸟冒险者:“我可是连饭都不吃,不断节省再节省才拼命存够钱,今天、今天才刚买那瓶药水,现在却被你打破了!即使是危险的冒险只要有了那瓶药水就能保命,如此坚信的我,希望全部被你粉碎了,竟然还是这种态度?真是令人火大。”
女人开始对着安兹步步紧逼,眼神仿佛能将安兹生吞活剥,特别是对于安兹那种不就是一瓶药水吗那种态度,难道这个铠甲男不知道药水对于冒险者有多么重要吗?
伊莉雅看着女人如同瞪大双眼的激动蛮牛的恐怖表情,笑得越发愉悦了。
安兹忍住叹气,没有确认投掷地点就随手乱丢,确实是自己的疏失。不过安兹也有他的理由,无法轻易答应赔偿:“……那么你向那个男人求偿如何?要不是他拚命伸出短腿,就不会发生这个悲剧了。我说得没错吧?”
虽然安兹大会长不差这点东西,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被当成肥羊宰,特别是看着伊莉雅那有些崩坏的愉悦笑容,如果他妥协了,他毫不怀疑伊莉雅会用这个笑他一辈子。
没办法,安兹透过头盔缝隙瞪向男人的同伴们。
“啊,是啊……”
第一个男人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