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生那不愿提起的学生，就是高太师的义子，就是皇帝派来抓小狐狸的人？

……

然而姜云不知道的是，柳沉此次来玉清县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找什么祥瑞。

他扯着皇帝的大旗，把韩正拖下水，固然是高太师想看到的，但对他来说，他只是想搅和这汪浑水，好抽身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此刻。

和甲七汇合的他正脸色苍白地倚着逍遥。

得知他误食了山中毒草，甲七等人极力劝他下山养病，“此处群山连绵，狐狸的踪迹难寻，今日一整日，我们也只抓了这几只，要想寻得祥瑞，恐怕还需些时日，不如我等先护送公子下山养好身体……”

柳沉摇摇头，虚弱道：“无妨，并非什么剧毒，只是会虚弱些时日罢了。祥瑞一事事关重大，断不可耽搁。”

柳沉沉吟片刻后，当即下令安营扎寨。

之后每日他便借口养病留守营地，甲七带着其他人外出寻找祥瑞。

至于赵普那边，柳沉也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赵普乐得他不跟着，也好安心寻找水源，自然也不深究真假，只是派人将消息送回县城后，便和姜云等人在山中安心寻找水源。

而姜云则是一边帮着寻找水源，一边寻找小狐狸的踪迹。

只是山林那么大，哪是一两日能找得到的？

等赵普他们找到几处可用的水源之后，姜云依旧没有小狐狸的消息。

金霸：“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小狐狸基因锁已经解了，寻常人根本没那么容易能抓到她的，况且她知道你们村所在，若是有难处自会去找你的。”

姜云勉强被安慰道，虽然仍旧担心，却不再急躁。

五日后，赵普他们带着做好标记的水源地图下了山，姜云也被剥夺了进山的权利，不得不乖乖去上学。

却又在学堂里见到了柳沉。

这一次，姜云别说叫人了，连个笑容都欠奉，直接目不斜视地从柳沉身边走过。

准备了一肚子计谋的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