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看着一群外强中干的人,摇了摇头,表情似乎很失望,扭头看向掌柜的,“这种情况多久了?”
掌柜的刚被吓了一跳,此刻听到苏音的问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说,以后他在璃镇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不说,也讨不了好。
思索了几秒,他突然心一横,横竖都把官差得罪了,大不了连夜卷铺盖走人。
“细数起来,已经月余了,”掌柜的唉声道,“尤其是近半个月,这些人愈发猖獗。都是衙门老爷纵容的。”
苏音:“临近的几个县镇呢?”
“大差不差,都挺难的。”
苏音眉头微拧,对这种情况已有预料,但现实比她想象中更糟糕。
上面的人斗法,权力对撞、交接的关键时刻,边远地方的管理就松懈下来,那些无心百姓的蝇头小官自然开始欺上瞒下,趁机敛财。
最遭殃的就属底层百姓了。
“还是要快些才好……”苏音兀自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