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
魏子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见她眼皮微垂,一脸娴静的模样,心中反倒不踏实起来,“何时到的?”
“昨日。”
“怎么不通知我?”
苏音薄唇微抿,“现在也不晚。”
她在十字交叉的地方落下一子,继续道,“踏夜而来,总得做些雅事方才不负这等雪色,陛下觉得呢?”
“呵呵,”魏子渊轻笑一声,打开棋篓,“好啊,说起来我们太久没一起下棋了,还真是怀念呢。”
苏音不言,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下手却是一等一的雷厉风行。
数十子后,魏子渊纵观棋盘,“你的棋风,跟以前不一样了。”
“太子殿下教的。”
苏音答得很快,言语轻松,一点都没有掩饰的意思,听得魏子渊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动作大了些,棋子和棋盘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觉得他是真心为你好?其实也不过是利用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