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是问我得罪的权贵是谁吗?看到这座三层楼高的宅子了吗?他就在里面。”
林晗墨用余光瞟了眼,没说话。
“我承认,自己手不干净,无意中摸到了人家的密室,对方怕我把秘密说出来,恨不得早些将我处死,还有我的声音——”
他轻咳两声,继续道,“也是被毒害的。”
“我所求不多,小偷小摸的惩罚我接受,断头之罪,万万受不起。”
吴勇达全程拧着眉头听他说话,眉心的沟壑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出发前昭帝虽没有明说,但他能读懂其中意思。
现在听楚良一言,当即抬手,示意属下带人进去搜寻。
地下赌场今夜的人也不少。
刚听到吵闹时,以为和自己无关,该玩继续玩,直到一队身穿盔甲,手持佩刀的人闯了进来,他们才发觉事情大了。
……
临近天明的时候,逐渐下起了雨,先是细如牛毛的小雨,绵绵洒洒,无声落在青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