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渊当着苏音的面打开信封,浏览完后对葛樟道,“你让李光将军看着安排便是,有任何难处直接告诉孤。”
“属下明白。”
葛樟知道此刻自己不宜久留,领命要走,又被魏子渊叫住了。
魏子渊用余光瞥了眼正用手搓着花瓣的苏音,问道,“侯爷最近在做什么?”
自离开庆竹苑后,陈寥回到府中便开始称病,接连几日没上早朝,魏子渊曾让御医去看过,他倒也没说谎,确实染了风寒。
只是这都过了好几日,也没听到他出门的消息,魏子渊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陈寥可不是能安安分分待在府中的人。
“回陛下,侯爷近来一直在静养,每天不是看书就是练字,据侍卫说,昨日还在府中和夫人斗诗。”
“什么时候也玩起修身养性这一套了,”魏子渊轻笑一声,摇摇头,“行了,下去吧,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报上来。”
“是。”
葛樟离开后,画舫内重新恢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