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寥点点头,“这人有古怪。”
“什么古怪?”
“我不是还没开得及问,就被你打断了吗?”陈寥盯着她,认真道,“此事不能声张,你一会儿好好跟下人说道说道,就连昭仪那边也不能告诉。”
陶怡不疑有他,“我知道了,那侯爷快进去吧,我先回院子。”
陈寥重新回到正厅,见何道人正盯着墙上的画出神,不由得笑到,“库房里还有许多,大师若喜欢,一会儿随我去挑几幅。”
“不敢不敢,”何道人连忙摆手,“侯爷刚才说的不解,敢问是哪方面的?”
“就是那名女子。”
陈寥没有含糊其辞,开门见山,“我总觉得那女子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之气,不知大师是否有相同的感觉?”
何道人一愣,“我也觉得奇怪。”
他见陈寥还在等着下文,想了想,说道,“我观其分明是已死之相,可不知为何能在白天活动,一点都不受烈日影响。”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苏音时,头顶就是火辣辣的太阳。
陈寥心中大骇,脸色微变,“什么叫……已死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