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
吴勇达手臂一抬,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魏子渊淡淡地收回视线,再度隐于阴影中,离开了。
外面的暗卫也悄然离去。
殊九掐着时间进来,见吴勇达沉目喝茶,知他心情不好,于是道,“统领,这魏子渊欺人太甚,要不属下去把他……”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呵。”吴勇达冷笑一声,抬眼,视线扫向前方,却没有焦距,“若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事情并不一定要从魏子渊的嘴里说出来,就算他死了,手下也必然有应对之策。
自己经不起冒险。
殊九见此,只好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你去仔细查一查,当年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处理干净。”
这些天,吴勇达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待仔细想去,又没有头绪。
他拧着眉头,“除了袁谦手中的账本外,还有没别的丢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