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达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自己却还止不住思考曾天佑的事情。
如果说他真是故意到自己身边来的,那会是谁的人?为什么没发现他和京城其余势力有联系,莫不是藏得太深了?
眉宇间的沟壑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没想出答案的他只能暂且将此事放下。
让人送来了晚饭。
原本舒舒服服的一个傍晚,就让魏子渊给搅和黄了,真晦气!
翌日,东宫。
苏音刚醒,简单梳洗打扮了一番,就见白鹭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苏音瞥了她一眼,打了个呵欠,“捡到钱了,这么开心?”
“没有,”白鹭嘴角压不住地往上扬,打量了她片刻,才发现苏音今日和往常有些不同,于是问道,“姑娘今日打扮得这么好看,是要出门吗?”
“嗯,”苏音描好眉,对着铜镜端详一番,这才将螺子黛放下,“赵烟生病了,和玉漓约好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