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之前跟黄山学武功的时候,经常听他说起这些事情,即使第一次面对危险,也并未吓得脑袋全空。
白鹭扫视一圈,恰好发现石壁上有一块凸出的部分,于是慢慢扭过去,对准麻绳,使劲磋磨。
麻绳还未断,山洞外突然就响起了脚步声,她赶紧收了动作,闭上眼睛。
魏子渊身着一席黑衣,款步而来,掀袍坐在石头上。
拿起水袋,喝了口水,瞥了眼白鹭,轻笑道,“醒了就别装睡了。”
白鹭眼睫毛微颤,最终还是没忍住睁开了眼睛,双目炯炯地盯着他。
魏子渊今日没做伪装,露出了原本的模样,和寿宴上的打扮不同,白鹭没认出来。
“你是谁?”
她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更遑论得罪了。
魏子渊同样直直地望过去,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反问道,“你不害怕?”
“……”
白鹭翻了个白眼,怕也不能说出来啊,“我说怕的话你就会放我离开吗?”
魏子渊一愣,“不会。”
他打量着捆得像一条虫似的白鹭,笑道,“年纪不大,说话却挺有意思的,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