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姜沫彻底的红了眼眶。

心脏，好像又被撕碎了一般。

好疼啊……

“对不起，我……我那个时候，也很痛苦，我不知道你有了我的孩子，我……”

慕绍炎也努力回忆着那个时候的自己。

他恨那个时候的他，他恨自己。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将门打开，他和姜沫，是不是不会有之后那么多的痛苦？

“慕绍炎，很多时候，痛苦一旦经历过，哪怕回忆一遍，都觉得疼！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和我说的，你喜欢孩子，特别是女儿，你要把女儿宠成小公主……”

姜沫说的越多，慕绍炎越是痛苦。

他的脸，白的厉害，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乎都稳不住。

如果不是姜沫还在车上，他可能已经放弃了自己。

“我不想走的……”

“然后了？”

“然后，给我吃的，但是我吐了！那会儿觉得特别恶心！”姜沫开口。

“他问我，是不是怀孕了！我那会儿，记起我生理期几个月不正常了，就买了验孕棒，去你办公室验孕，然后，我真的怀孕了！”

姜沫说的这些，都在慕绍炎脑子里形成了一个画面。

这个画面，到现在，都是很美好的。

他能感觉到，这个时候的姜沫，心情是激动，甚至她很期待小生命的到来！

“然后了？”慕绍炎继续追问。

他想知道，她之后的事情。

“之后，我真的很开心，甚至……开始期待你知道孩子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一直让我给你生孩子，可是怎么都没有，即便很多次，你都笃定我肚子里会有你的孩子……”

这种事情，他做过无数次。

每一次带姜沫去检查，都是无疾而终。

之前那么多次，他都在身边。

就好像狼来了，当你喊无数遍，狼来了，村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