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一如既往的冷漠。
沈鱼扯了扯嘴角,心里也很满足。
去偏房洗漱完过来,她只着了一件雪白的亵衣,走到床边,看了眼正闭目的穆若白,她小声的唤了他一声:“夫君?”
看样子是睡着了。
沈鱼坐在床沿躺下,离他距离再远也只是手臂宽度的距离,扯了扯被子正要闭上眼睛,一条长臂伸了过来,搭在她的腰间。
沈鱼浑身一僵,双眸不禁往身侧望去,借着还未熄灭的烛光,看清了容颜俊美的男人。他也不知道睡没睡,阖上眼眸呼吸平稳有规律的。
来这睡了这么多天,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咬了咬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借此提起挥开,那只手竟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沈鱼睁大了双眸,惊愕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反常。
她现在都记得几个月前,男人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大人,在下并好龙阳,请大人莫要强迫在下。”
现在是谁在强迫谁啊。
沈鱼再拿开挣扎就是不想要生命值了,抿了抿唇角,扯出上扬的弧度,水光潋滟的眼眸出现欣喜激动的神情,身体往他的方向挨近了些。
这下她就像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一样,闭上眼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叫来那位神医查看穆若白的身体,原以为怎么都能查到病除的,谁知道神医一筹莫展的走了出来,摇着头道:“恕老夫无能为力,老夫实在查不出他的病症,更别说医治。”
看脉象是虚症没错,但虚症并不会让筋脉紊乱成这般,他甚至连病症都查不出来。
沈鱼面如死灰,片刻请神医离开。
走到屋里,望着坐在床沿的穆若白,天色渐暗,暮光之下,男人黑如泼墨的瞳仁也同时望着她。
连续几天他们相偎而眠,沈鱼刚开始并不适应,后面渐渐习惯了。
上次出现的剧情后面并没有机会说出来,想起第一句台词,沈鱼觉得是发现了穆若白有情人,才会说出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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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零点准时。
以后更新时间在八点与零点。
云漫攥紧手指,后退了两步,眼泪都哗哗而下,这次她并没有用她的手帕擦拭,而是瞪着眼睛望着她,“他是男子”
沈鱼摇头:“这种感情无关男女的。”
云漫:“我知道了,之意哥哥。”
沈鱼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回去吧,马车来了。”
云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之意哥哥”
沈鱼叹了口气:“回去吧。”
她说着把她送到接她的马车旁,道:“我走了。”
“之意哥哥”云漫看着她的背影,回想起小时候她因为爱哭没人跟她玩时,只有温之意会温柔的牵着她的手带她去好玩的地方。
悄然的回到温府,沈鱼脱下斗篷递给一旁的傅霄,随即走到婚房前,趴在窗前往里面瞧了一眼,里面的光暗了下来,根本看不清人影。
她松了口气,看样子是睡了。
沈鱼一转身,就看到一人站在她面前,背着月光,昏暗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阴测测的恐怖。
吓得她差点没叫出声来,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了来人是谁。
穆若白
他没在里面睡觉吗??
这几个月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沈鱼甚至还能在婚房里过夜,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有时候她竟然觉得气氛暧昧了起来。
比如现在,他离她越来越近,沈鱼呼吸都有些不畅。
“你夫君为何还未睡?”她小声的问。
都这么晚了,他居然还在外面。他身体不好,也从来不熬夜的。
穆若白走在她面前停下,嗓音在黑夜里显得阴森,“大人去了何处?”
沈鱼干咳一声,早已想好了措辞:“与故友逛了会儿街市。”
穆若白语气不明,却透着寒意:“故友?”
沈鱼听得心头一颤,声音都不由自主跟着颤抖起来:“嗯,发生了何事吗?”
穆若白却一手钳住她的手,猛地推开门,拉着她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