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杰耸了耸肩：“完成了啊，不然我坐着喝酒啊。”

说着想到什么道：“我听他们说帮主找你呢，我劝你还是别去。”

季以鸣没说话，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灯光倾透过酒杯落在他手背上，酒液摇晃时泛着光泽，看上去就像那个人的眼睛一样。

仿若一条平静的湖畔落下一斜月光清透干净。

她那时候离他那么近，近到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瞳仁里的神情。

紧张又担心。

他眉头忽的皱起，紧紧握着酒杯仰头灌了一口。

“我走了。”季以鸣站起身，把钱放在吧台上，大步走出了酒吧。

到了深夜。

沈鱼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输液室，回头对小彬道：“小彬哥，我们回去吧，关店了。”

小彬声音从厕所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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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厕所冲干净。”

沈鱼嗯了声，走到桌边算钱。

这时门口传来几道脚步声，往店里靠近，越来越近。

沈鱼一抬头，就看到几个混混走了进来，手里握着铁棍，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

混混头子看了她手里的钱一眼，笑嘻嘻的道：“把钱叫出来吧，我也不会为难你。”

沈鱼把钱折好，全部塞到口袋里，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白晃晃的虎牙在灯光下十分灿烂。

混混头子：“”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混混头子举着铁棍往她一挥。

后面的混混涌了进来，举着铁棍到处砸。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砸的，除了几把椅子跟输液架，这里空空荡荡的，又破旧又穷。

里面听到声音出来的小彬见状，想上前跟他们拼了，沈鱼死死的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