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图鉴我开了，你们不如对他好一点，不管你对他多好，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总是失败的，所以为了让他做更多的努力和奋斗，你们应该对他好一些，真的，使劲给他鼓劲加油我估计能刷到ur品质，你看我这张《一无是处的失败者》就是ssr的，当初我还是给他鼓劲不够多，我应该氪重金的，那样就能升级ur了。”1000有些自满的放出了一段信息，引起了一片啧啧称奇。

“记录员，记录员、”a喊道。

“啊？什么事？”记录员传达出了一个愣神的信息，然后显化出一个呆呆的眼镜娘的形象，她手里拿着一根中性笔，正在速写本上记录着什么。

“你也是当初帮助我的三千位华夏文明中的一员，你也要出一个人，这样才能尽快获得回馈。”a也显现出一个青年男子的形象，他身着华服，腰佩长剑。

周围慢慢显现出很多形象，这些人大部分都穿着休闲装，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大多有些富态。面像仔细看过去和a有些相像，互相之间甚至连气质都没什么不同，不过和a的气质差距却很大，a显得干净纯粹、积极热情，这些人却显得有些市侩和油滑。而除了a，唯一的不同的就只有记录员是女性的形象。

“我不要紧的，你可以最后还给我。”记录员放下笔，摆了摆手。那根中性笔自己在速写本上刷刷点点的书写着。

“也出一个吧，大家都有，这是福利待遇。这个虫宝宝就你来出吧。”a柔声的劝慰道。

“可是我只保证了他不死去，现在还是一星，你们都起码出的三星甚至四星，那位前辈还出了一张六星的sr，我这样好么？”记录员说着有些难为情。

“你竟然一级也没给他升么？”999惊讶的问道。

其他的华夏文明也眼神里或多或少带了一些惊异，要知道这些人是独立的生命，拥有独立的思维，他们自己也是会升级的。

“我一开始发现他的特质后，就那个的特质之后，我就帮他点了两个技能，那之后他似乎理解错了升级的方式……而点完技能点之后他又不升级获得新的技能点，所以就卡死了。”记录员的表情有些难堪，不过很快她就缓了过来，“那之后我发现他会本能拒绝升级，非常强烈，强烈到我不愿意去扭曲他的意志。”

“他的主观意志不想升级么？”a惊讶的问到，这可太少见了，人类总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然后寻求突破和成长，进而变得更强。

“他想，主观意识上想升级的想法非常频繁，不过他不理解什么是升级，他只会点技能，现在的他，卡在那里，只能点技能。”记录员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或许，他不是不理解，而是完全不认同升级是升级吧。”

“这么珍贵的样本啊，怪不得你不想要出。”a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记录员的想法。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我出个一星的给大家捣乱并不好。而且，他真的很差劲，肯定会让计划增加诸多不顺的。”记录员紧张的搓了搓手。

“那倒没关系，我额外出点资源把他的技能点鼓到上限，他不肯升级就让他自己喜欢点什么技能就点什么技能吧，反正背着个那样的debuff也不怕他逆天来着，这样就不帮倒忙也依然没什么存在感了，而你借由他的眼睛也能更详细的记录这份数据。”a笑了笑，他摸了摸记录员的头，表示记录员不用担心。

“好，不过资源我自己出就可以了，最后这张卡我要收回，不管他最后被培养成什么样。”记录员躲开了a的大手。

“那么这份记录由谁来书写呢？”a问到。

“我姐姐，她不在这里，我姐姐那里的这张卡去写好了，她的这张卡也卡死了。”记录员举了举手。

“这还是个可复制的操作？”a惊讶的问道。

“不，我姐姐那个虽然结果也差不多，也是只肯点技能点不肯升级，但是原因和我不一样，她那个是这张卡片自己和人置气然后把升级模块切掉了，然后自己把这事忘了，就再也加载不上了，我姐也没办法。不过你们提供的这个刷品质的方法很有趣，我会和我姐姐共同把他的品质鼓上去的，不过他这个努力就更不会成功了。”记录员认真的解释道，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出来。

“噗”所有的华夏文明都笑出了声，紧接着，大家都沉默了下来，这样的人生并不值得高兴。

过了好一会儿，a才拍了拍手：“好了，就这样决定好了，我们执行起来吧。”

三千份不同的信息在众人的中央汇聚，形成了三千张不同的卡片，大部分都是没有光彩的灰色卡背，也有几张白色卡背和一张紫色卡背，那代表了他们的品质。卡的正面一般都描绘着一个人类的形象，有的是怒目而视的壮汉、有的是双目无神的老者、有的是一脸肃穆的中年人、也有满脸市侩笑得很假的胖胖的商人。卡的下方标着名字，后面缀着很长的数字，那代表叫过这个名字的不同的人中，他是第几位。卡的上方有几个星星，那代表了他们的等级。

这三千张卡片落在了三千位华夏文明手中，他们不断的在空气中拿出一些什么，打入这些卡片中，这些卡片的数值在不停的变动。有的华夏很快就停止了打入的动作，有的则进行了很久，直到所有华夏都停下了。他们互相对望，然后a站了出来：“那么我们开始吧。”

大家点了点头，这三千张卡片被a汇聚在了一起，复合成为了薄薄的一堆，他双手合拢，把整张卡然后搓成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