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了四年,此时正值一年春季,只是农忙时分,楼外楼确是依旧如常,夫子们与晏卉这个唯一的学生已经斗了很多年,每一次被这个小妖孽打击一次便越是为晏卉骄傲,这是他们天机宗的少宗主啊!快如今少宗主却不在楼里。
城外一片人声鼎沸,似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城里的人哪怕正在田里插秧的农民都一窝蜂地跑到了城外,唢呐声,鼓声,沸沸扬扬传遍十里。
“看呐,那是状元!”人们围在城门口议论纷纷。
穷酸劲的秀才酸溜溜地说道:“状元,谁知道是不是皇上看他字写的好随便就批了个状元。”
“我们这儿好久没有出过状元了。”
“当真是为我们争了一口气!”
“状元郎好生俊俏,这下又有了地位怕是要迷倒这一城姑娘的心。”
这人刚说完没有多久,便有姑娘摔在状元马前,状元郎下马扶起这姑娘,那一脸温柔引得楼上的姑娘们扔手绢的扔手绢,扔荷包的扔荷包,全都一股脑往这状元身上招呼。这场景颇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状元郎如今十八今年恰好就是状元郎的舞象之年,能以十八岁稚龄高中也也是前无古人之事,比起那些老古董这位年轻的小状元到时成了许多姑娘心慕的。
“公子,咱们到了,你看看是要在这街上逛逛还是……”
“直接回楼。”
披着蓑衣的晏卉回绝了书童的提议,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娘亲,进京赶考的日子每一天都难以忍受,没有了娘亲在身边到了夜晚他总是暴躁,明明体内的余毒已经被清理干净,聪明如他怎么不会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可他视而不见,如果真的踏出了那一步娘亲是会恨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