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川打开门,杜全坤趁机冲进来要打陆之川又被陆之川两脚放在地上。
教官没有防备战斗已经结束,崩溃道:“你干什么呢?”
陆之川耸耸肩道:“教官你也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
教官怒道:“我管你们谁先动手的,只要动手就要罚,现在就去操场跑二十圈!”
陆之川惊愕道:“我吗?”
教官道:“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陆之川继续惊讶:“打人的不用跑,我这个不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居然要罚跑吗?”
教官道:“什么拔刀相助,你这是私下斗殴,严重违纪,先跑再罚。”
陆之川头一扭,冷哼道:“邪不压正!”
教官怒极反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邪你是正啊?”说着拿出警棍,道:“军训第一天不服管教,你这个高中还上不上了?”
这时班长过来唱红脸,和蔼地说:“同学之间闹矛盾也是很常见的事情,所谓不打不相识,有时候偶尔来一下啊还算增强感情,但是今天你们动手这么重,还有同学受伤,这事儿就比较严重了。这样吧,我来做个调解,你先去接受惩罚,我们来安排人送受伤的同学去医院。至于这个肇事者——”班长看了一下仍然趴在地上的杜全坤,“他都已经爬不起来,我们也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明天再行处置,我担保你不会受到很重的处分,可以吧?”
陆之川原不想出什么风头,结果今天一战,明天肯定名扬全校,不想再在教官那里留下恶名,再说还要跟教官共处一个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好闹得太僵,见者有个台阶,顺便就下了,于是点点头,潇洒跑步去了。
成雪慨跟杜全坤两人送到医院,竟然被安排到同一个病房的两张相邻的病床上,班主任已经到了医院,杜全坤的家长也到了,还算比较明事理,给成雪慨买了好多水果牛奶。成雪慨的家在农村,离得远,晚上又没有车,所以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第二天,这事儿就传遍了全校。从外形上来看,杜全坤就是那种生人勿近的狠角色,县一中的学生们本来就是一群沉迷读书的听话宝宝,所以对杜全坤就是一副惹不起的样子,结果现在居然有个人两下就把杜全坤放倒了,于是断定陆之川是更不好惹的角色。
班上的同学更是以此断定陆之川文武双全,分明是班长的苗子,而不是学习委员。
范君安也是这一届新生之一,他成绩比陆之川稍微好一点,所以被正式录取,分在别的班上。陆之川他们学校考到县一中的一共二十多名,其中认识陆之川的也有十来个,听说陆之川这么生猛,纷纷惊呼初中三年看错了人。范君安在军训间隙偷偷跑到体育班,对陆之川一阵嘲笑,堂堂观济道三十九代大弟子,居然跟一个普通人动手了,这将是修道界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