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唱那么古怪的歌曲?cd是什么东西呢?”樱背着陈牧业返回根部基地,对陈牧业“极为好奇”的问道。
“极为好奇”是陈牧业自己加上去的,因为听樱的口气,这两个提问句,她的语气冰冷的就像是在说“你好”一样,还是毫无任何感情,连客套都算不上的“你好”。这让原本指望着震撼一下这个小丫头,让这个丫头爱上自己的陈牧业好不失落。
“那是我的家乡带来的。”
“你的家乡在木叶村,你的父母因为九尾袭击村来的事件而死亡,木叶村里没有这样的曲调。”樱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陈牧业的谎言。
陈牧业趴在樱的背上,笑着辩驳道:“每个人的心里头都住着一个家,这个家不一定非是看得见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极为典型的诡辩,可奇怪的樱很出奇的沉默了下去。
“我教你唱歌阿。”
“临死前的人总是那么无聊吗?”樱冷冷的说道。
“哎呀,不是,如果真要死,总归需要点嘛表现,死前哭爹叫妈,多么不甘,不符合我的枭雄本质,要死就要死的洒脱一点嘛。”
陈牧业这种自嘲式的黑色幽默,没有得到樱的任何回应。
“哎哟,你总冷冰冰的,我教你唱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
“人渐醉了也更深…”
“在这一刻,多么接近…”
“思想仿似在摇曳…”
“矛盾也更深…”
“哎哟。”
完全可以用鬼哭狼嚎来形容陈牧业腔调的他,终于重重的从樱的背上摔了下来。
当然,与其说摔,倒不如说是被樱给扔了下来。三米米高的地方,身体现在原本就弱的陈牧业,被这一下摔得差点背过气。
“不许再唱了。”樱站在呲牙咧嘴的陈牧业的前面冰冷的说道。
陈牧业扶着腰叫道:“哎…我的老腰唉,你这女人太心狠手辣了,我要是死了,你怎么跟团藏交代阿。”
“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并保证你不会死去。”
陈牧也倒吸一口冷气,摆手道:“好了,我不唱了,快背我起来。”
樱毫无感情地又重新背起陈牧业,在房屋顶上和树林中跳纵。
“刚才看你的样子,看来你也不是毫无感情的嘛,至少会因为我唱歌难听会把我扔下去,如果你是一台机器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