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业张大了嘴巴,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将陈牧业眼睛钉住的大蛇丸,缓缓地带着陈牧业的眼珠往外缩。
陈牧业的右眼眼睁睁的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发生,陈牧业还清楚的看到,链接着眼珠的神经血管被拉长剥离的画面……那感觉,就如同一个黏在墙上的口香糖,被人用手拉开一样……
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睁睁的看着死亡来临却无能为力。
那种无力感充斥着陈牧业的全身上下。
大蛇丸将陈牧业的眼珠彻底剥离,如同串冰糖葫芦一样差在舌尖上,他口中留着诞液,咧着嘴巴,呵呵笑道:“呵呵呵,我喜欢你这种惊恐的表情,这表情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敬畏。”
“呵呵呵。”怪笑着大蛇丸及长的脖子绕着陈牧业缠了一圈,又回过脸看着陈牧业,在陈牧业惊恐又愤恨的眼神当中,将陈牧业的眼珠当场吞下。吞下后,大蛇丸还用舌头舔舔了唇角,似乎在回味。
陈牧业的眼神愈发的愤恨,大蛇丸怪笑着说道:“呵呵呵,多么让人怜爱的眼神,人们知道了恨,才会懂得怎么去爱,你如此,宇智波佐助也是如此。”
陈牧业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正在被大蛇丸勒紧,陈牧业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变成了酱汁一样的黑红色,已经处在了窒息的边缘。
陈牧业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一字一顿,极为艰难地说道:“杀…了…我…”
“呵呵呵,知道比死亡更痛苦的滋味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说过要看着你成长,从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但是你的反映让我很讨厌,真的很讨厌,所以这是你应有的苦头。呵呵呵呵,我要送你一件礼物,而你不能拒绝。”
陈牧听到了他那个时代,男人必看的电影《教父》中最经典的话语,此刻从大蛇丸嘴中说出同样的话,陈牧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荒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