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业的耳朵竖了起来。
日向日足知道女儿想说什么,他淡淡道:“他不值得你托付终生。”
脸蛋稚嫩的日向花火面色一愕,她抬起得头又低了下去,收到答案后一身和服的她站在父亲面前两分钟未曾动弹,然后花火施了一礼说:“父亲大人晚安。”
日向日足微微颔首“嗯”了声,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庆幸自己没有离去的陈牧业忽然笑了起来,这是他预料之中的答案,自然而然这个答案不能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样的话,陈牧业可不稀罕这样安慰自己。陈牧业认为这样的话不仅自恋而且无趣,更因陈牧业就认为自己是那个三十年后有河西的人。
不过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恶趣,梁上君子陈牧业有了个想法。
在目视着日向花火走出门之后,陈牧业一直在屋顶上跟着日向花火的脚步,这一路日向花火明显心事重重。
不过在屋顶上看着这个穿着和服的小女人,迈着不能过大的小碎步,身段比自觉得扭动,那种姿态陈牧业看起来到分外享受,尤其陈牧业想到他马上要做的事情。
在迈过一个花园之后就是日向花火的房间,这片园区夜晚也不会有仆人。这是最好的时候。
走在屋顶上的陈牧业戴上了随身携带的面具,他一个跳纵出现在了日向花火的前面。
陈牧业出现的没有征兆,日向花火出手的也没有征兆。
身和服走起路来像个裹脚小女人的日向花火,在陈牧业未落地之前,忽然一步跨向前,双掌前后直取陈牧业的中段。
这两掌干脆利落,日向花火的临场反应之快陈牧业始料未及。
背后别着刀的陈牧业在堪堪之间取刀架住了日向花火的双掌,攻击被封死的日向花火立刻改平掌为直掌,她的攻击距离骤然多出了几个掌位。
开着写轮眼的陈牧业预料到日向花火的攻击路线,他别在日向花火两手中间的刀向下一押,力量不如陈牧业的日向花火的攻击再次落空!
一击不成,日向花火再变,她双手借着陈牧业的力道反缠住陈牧业,日向花火的身体也扭了起来想要借此带动陈牧业的身体。
不想多事的陈牧业已经拔刀,在日向花火脱离陈牧业刀鞘控制的时候,陈牧业的刀架在了日向花火的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