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突然揽住席欢的腰,往内室里飞身而去,“上次浴池的事……我们是不是该继续?”
“我一来你就开车,咱们能谈点正经事吗。”
席欢灵活地从北野泽怀里挣脱,悬在半空中,神色清明,唇角弧度冷淡:“你能告诉我,如果浴池的事继续了,那么……我到底是在和谁做?”
“不管是萌北,还是疯北,都是北野泽。”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泛着魅惑众生的笑意,“你只要记住,他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面对这般蛊惑的神情,怕是谁都无法抗拒。
席欢面无表情的脸一动,随后轻笑出声,“北野泽,这话是你说的!今后,不管是罪恶还是光明,都只能站在我身边,懂吗?”
少女眉梢微挑,那貌不惊人的容颜笑的如桃花般迷醉人心,周身霸道的气息令人无法忽视。
男人再一次将女孩拥入怀中,“本王得了相思病,药是你。”
“我想变成男人,当攻!”
“驳回。”
“当受也可以。”
“驳回。”
北野泽顿了顿,补了句:“你原来的样子,就很好。”
{}无弹窗“这里的魂魄你处理一下,我还有点事要解决。”席欢说完,便消失了。
越弘逸望着席欢消失的背影,怔了片刻,忽然勾唇微笑,“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第二天,一起新闻报道,昨晚十点五十九分在东桥大河,有四个成年男子疑似酒醉不甚落水身亡,今早凌晨六点四十分被打捞起,打捞起时已经气息全无。
望广大群众,要适度饮酒,切忌酗酒。
……
阎罗殿。
“小白,本王已有五日不曾见过南浔了。”男人一袭黑衣,随意躺在榻上,声音虽轻,却不减威严,“是否公务派的有些重了呢?”
白无常身躯一震,连忙否认:“老、老大,绝无此事!我们日常九点钟上班,晚上十点下班,都没敢让南浔小妹、姑娘加班啊!“
“那她为何不来见本王?”北野泽将手中的一朵彼岸花不小心揉枯了。
“这是因为老大您没有传召她啊。”白无常用全身心的细胞在给北野泽出主意:“而且您未迎娶南浔姑娘,算不上真正的夫妻,只要结婚了,你们就可以住在一处了,她也没有理由躲着您。”
“躲?”
北野泽眯了眯眼,声音微冷:“她为何要躲着本王?”
白无常默默地扇了自己一耳刮子,“没,没躲,是属下口误……南浔姑娘近日带着一个新人助理,教他拘魂,可能会比较忙。”
老大幽幽的视线飘了过来,“新人助理?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