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离墨,时刻关注这边的情况,闻声,眼里满是宠溺之色,就连微抿的唇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享受其中。”
“你们认识很久了?”罹诀轻声道,“看起来很幸福,人生如此,也没什么遗憾了吧。”
“不。”
少年淡漠的声色徐徐地飘入耳中,“我不懂自己的本体为何会将灵魂分离出来,但我明白,不能以本体和她相见,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强大!”
想到白厉轩和席淮颖那事,灰眸不由得更沉更冷,“欺她者,我还未亲自手刃!”
“不过对她来说,她更希望是自己来吧?”罹诀侧目而视。
“你说的没错。”少年沉吟道,“所以,我能做的,是站在她身边。”
为她挡去一切危险。
为她递剑扫除敌人。
为她……
做所有的,力所能及和不能及的事。
入目处,是因为闪过而带起的裙摆翻飞,裙摆左侧清晰地现出一只绣工精湛非常的金色鸾鸟,那金鸾好似要从红裙上飞出来一般,逼真的紧。
是谁?是来救他们的吗?
这样的念头在正起身的江淮君脑海中闪过,他扶着江鲤舟,心里微惊。
“小家伙,到一边去。”罹诀冲愣在原地的三人挥挥手。
江淮君反应迟钝地回过神来,“哦,哦哦好。”
席欢稳住身形,和眼前的庞然大物相互瞪眼中。
过了一会儿。
不管是期待的,还是茫然的目光,总之是全场最受瞩目的女子突然回过头,视线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银眸男子所在的位置,“罹诀,你站远点。”
罹诀表示很无辜,摊手:“为什么呀?欢欢,我可什么都没做。”
白虎眼中的恐惧可不似作假,席欢深深吸了口气,白虎的目光分明就在罹诀身上,“……站远点,这只老虎好像很怕你。”
“嗯?”罹诀闻言,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哦,好。”说着,拉着离墨一起往后退了好几米远。
离墨视线瞥了过来,语气冷淡道:“……你走你的,拉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