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自问自答:“纳粹党和二战就不说了,就说共和国成立以来,就像是为真正的自由和民主打开了一扇大门,但德国人站在门口却目瞪口呆,就像是一群乡下农夫来到了皇宫门口,他们无所适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后面的情况就是议会里不同意见的人成天在相互谩骂,大放厥词争吵不休,并在15年的时间里换了17届内阁,而议会外则是成千上万的德国人在挨饿,直到你们的元出现。”
“日耳曼民族是世界上最严谨和优秀的民族,但就是这个自由害了你们,你们的元为什么会站出来,就是因为当时所有的德国人都在挨饿,他利用了当时德国人宁要安定、温饱不要民主的心理,从而掌握了政权。”
周铭说:“你们德国的历史就已经很能说明了问题,无所顾忌的自由并不是解决一切的药方,一味的把自由理想化,结果就只会给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带来动乱的恶果!”
“现在,”周铭最后说,“你身为德国人,却一点也不去反思,不去想着怎么避免你们的国家和民族继续犯错,反而还在我们国家这里大放厥词,你究竟是何居心?”
白人女孩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就好像周铭铿锵有力的话语把她往后推了一下一样。
“好,说得好!”
下面所有燕大的学子们都在高声叫好着,他们用力的在给周铭鼓掌,扯着嗓子拼了命的叫好,那份热情几乎都要把房顶给掀翻了一般。
这些燕大学子不能不为周铭叫好,尽管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周铭的名字,但周铭刚才的话,却是为他们所有人出了一口气,因为就在刚才,这个白人女孩一个人,就把他们所有人都压得抬不起头来,他们被白人女孩说得心里憋屈却没办法反驳,那种屈辱让他们恨不能去死。
直到周铭的出现,他仿佛摧枯拉朽一般击败了白人女孩,从开始的玩笑到后来一句又一句的理论举例,都让白人女孩无法反驳,这让他们心里的憋屈终于找到了泄的方向,此时此刻,周铭就是他们心中的神,他们愿意用尽他们的一切来为周铭叫好!
白人女孩看了台下一眼,然后才对周铭说:“你很会辩论,不过自由还是需要的,尤其你们国家现在正在改革开放。”
周铭还是摇头说:“自由是相对的,我相信你应该看过国富论,市场始终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的,就像大萧条以来全世界都在实行的国家资本主义一样。”
“的确是这样,看来是我太天真了。”白人女孩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今天我很高兴能认识你,中国绅士,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我叫周铭。”周铭说。
听到周铭的答案,白人女孩一下瞪起了眼睛:“原来你就是那个周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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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学习外语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把外语用中文音标注起来,然后用中文的音来念外语,这样学习起来会比较方便,不过也很容易形成中式外语,不过这个方法展到后世形成了一种叫空耳的网络文化,只怕也是开始运用这种方法的人所没想到的。
周铭之所以能带着大家都笑起来,就是由于周铭玩了一下这个梗。
现在周铭已经完全可以确定白人女孩说的就是德语了,因为刚才周铭拎出来的两句空耳,就是后世网络上最流行的两句德语空耳。
讲台上,白人女孩很不满的说:“你是在嘲笑我的音吗?”
周铭摇头说:“不,这只是我们娱乐的一种方式,因为我们有一种直接把外语的音直接转换成我们语言的习惯。”
“可这是神圣的,你不能拿这个开玩笑!”白人女孩一步不肯退让。
周铭两手一摊:“好吧,我以为自由的西方人能接受这个玩笑,看来是我想多了,或许你们标榜的相互尊重也只是一种说法罢了,就像外交辞令一样没有任何可信度。”
随着周铭这句话说完,现场立即爆出了热烈的欢呼声,只因为周铭刚才的这句话很好的讽刺了白人女孩,为他们燕大学子争了口气,尽管他们并不认识周铭,甚至不知道周铭是不是燕大的学生,但在这里,就只有中国人一个身份,因此周铭能为他们扳回一成,就值得他们为周铭欢呼。
白人女孩俏脸寒霜的看着周铭:“看来你就是下一个挑战者了?”
周铭还是摇头,他一边起身走下阶梯一边说:“我并不想当什么挑战者,只是你的说法让我感到可笑,美丽迷人的女士你好。”
“你好。”白人女孩才说了一个开头就愣住了,她看着周铭一步步走到面前,似乎觉得有些眼熟。
周铭对此说:“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眼熟,想问hoare诱,怎么是你,hoo1dare诱,怎么老是你呀?”
面对周铭这番中英夹杂,还带有二十年后调侃的中式英语理解,旁边那中年白人女人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翻译了,白人女孩一脸莫名其妙:“老天,你究竟在说什么?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刚才我问路碰到的人,你这都问的什么,你不知道你的问题对女孩子来说是忌讳吗?”
相比一点都不明白的白人女孩,下面的燕大学子们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又哄笑起来:“原来这两句话还可以这么说的吗?这位同学你真的是太天才了,我真是跪服了,你怎么能想到这种解释方法,字面上完全正确啊!”
除了这些以外,甚至还有几个燕大女生对周铭高喊着我爱你,尽管她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周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