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这家伙弄醒吗?”周铭并不管艾伦的震撼,他只是问。
点头说没问题,然后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裆下,那人瞬间脸上表现出了一副极为痛苦的神色,睁开了眼睛。
“原来你是在装死呀。”周铭饶有意味的说。
“上帝恶魔,你们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醒过来,我没有任何要骗你们的意思!”那人睁开眼睛以后知道自己被识破了,马上开始疯狂的辩解。
周铭对他说:“你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我一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你们这一次对我的袭击行动,是谁指使的?对着镜头说。”
周铭说着让艾伦把镜头拉了过来,那人看着镜头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这时旁边的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人马上结束了思考回答道:“是布鲁克议员,是他指使我们的,他说要我们杀了您的。”
周铭微微一笑:“谢谢。”
……
再回到花园餐厅,老布鲁克和疤脸科尔的饭还没有吃完,只不过他们此刻也没任何心思吃饭了,因为他们这个时候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脑海里只不停旋转着那句“任务惨败”。
“任务惨败是什么意思?科尔先生您的手下没能完成任务让对方逃脱了吗?”老布鲁克问。
“那只是任务失败。”疤脸摇头说,“我的这些兄弟,他们一直干活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习惯分出一个人在旁边观察,而这一次也就是这个习惯让我们能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老布鲁克又问,语气显得非常着急。
“是我的手下全部阵亡了。”疤脸一字一顿的说。
老布鲁克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为什么?难不成周铭这个家伙他真的调了一支军队来不成?”
疤脸还是摇了摇头问:“布鲁克先生,您听说过兵王吗?就是那种在战场上有无与伦比战力的逆天存在,是我们所有佣金最向往的存在,但是作为敌人,则是我们最不愿意面对的噩梦。”
“你是说在那个周铭身边有一位你说的兵王在保护他?”老布鲁克不敢相信的问。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布莱顿一直阴沉的天突然就揭开了那厚厚的云层出现了阳光,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布莱顿的3号麻州公路上,一个男人昂站在路中间,在他的面前,东倒西歪的倒了许多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胸口中弹,猩红的鲜血流了一地,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硝烟和血腥交杂在一起的刺鼻气味。
这个男人就是兵王,他如同刚刚击败了敌人的雄狮一般扫视着战场,哪怕面前是一地的尸体,他也非常谨慎。
的身体也处在一个紧绷的状态,以随时躲避可能到来的袭击,因为在刚才就有人在尸堆里向自己放了冷枪,如果不是自己对战场有一种近乎妖孽的直觉,提前感觉到了危险而下意识的做了规避动作,恐小说怕自己就算侥幸不死,恐怕也要挂彩了。
以一敌二十团灭对方,自己只是挂彩,这无论放在任何国家都是最经典的特种部队战例,但兵王的自尊,却让觉得一旦挂彩了就是耻辱。
看来自己还是太久没有活动了,不仅身体肌肉反应下降了,就连战场的警惕性也没那么高了。
这么在心里想着,虽然他的这些想法会让任何国家的精锐战士羡慕嫉妒恨。
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克,周铭在车内向他挥手,松了口气:还好,幸亏那是完全防弹车,只要车子没事,周铭先生没事就好。
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南越,那时由于南越和自己国家在南海的屿归属问题上矛盾尖锐,甚至还在海上挑衅起了国家海军,中央震怒,决定一定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邻居。不过由于当时国家改革开放正处在一个重要时期,79年那场大规模战役是不可能了,因此就派所在的特种部队进行渗透袭击,进行震慑。
那时他们的目标是南越国在边境争议地区设立的一个哨所,根据情报里面有一千五百人驻防。
作为特种部队队长,他带队八人小组就对这个有一千五百人驻防的哨所动了进攻并成功摧毁了这个哨所,最后全身而退。
这无疑是一场经典的特种部队破袭作战战例,但也正由于事情太过顺利,让他们有些掉以轻心,结果有一个队友在撤退的路上没能按照习惯过雷区,结果被炸断了双腿。停下要带他回去,结果他却拿出了手雷,并拉开了保险,因为他很清楚,在敌国作战,并且在南越这种环境下,如果不快撤退就要全部交代在这里,既然是他不小心,就没道理让战友给自己陪葬,所以他选择了自己的光荣。
“队长,帮我照看好我的妻子和可能怀上的儿子!”
这是那位战友在引爆手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知道他家里的传统观念严重,是非常想要一个儿子的,可他媳妇两胎生的都是女孩,他在任务前才回去探亲的,可能怀上了儿子,那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砰!
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的回忆,转头,是一个挣扎着没死的人在向周铭的车子开枪,可周铭的车子是完全防弹的,他的枪根本打不穿,不过他这样的行为仍然激怒了。
“混蛋,你这是在找死!”
怒吼一声,就如同一条被触碰了逆鳞的猛龙一般,凶狠的两个箭步过去,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脸部就狠开了几枪,直至把他的脸给打成了破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