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凡拿着电话说了半天,她各种解释我的身份之后终于挂断电话对我说:“走吧,我现在带你去我姨妈家,她也请了个先生给看这件事,只是不知道那先生是真是假,一会到她家你可千万别被怀疑是骗子了!”
靠,我要是骗子那全世界都是骗局!我无奈的跟胡梦凡走出屋子,到楼下叫了一辆黑车直奔新安县。
路上我见胡梦凡情绪状态不高,拍了拍她的肩膀逗她:“都说女人这种生物是多变的,这句话用在你身上真是太贴切了。”胡梦凡一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那时候你怎么也没现在漂亮,也不像现在普通话说的那么好,你那时候跟我说话还用的方言,这给我无语的啊,说啥我都听不懂,都不敢跟你搭话了。”我笑道。
胡梦凡原本僵硬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她笑道:“出门在外女孩子要尽量保护自己啊,凡事都得留个心眼,尤其要把自己弄得土一点,太漂亮会招来麻烦。”
“哎呦我去,你这真会夸自己,在下佩服!”我马上拱手抱拳道。
胡梦凡神情缓和了一些说道:“也许这就是缘分吧,那时候我在火车上见你的时候对你特别好奇,总觉得你身上有着什么故事,也许就是我的这个好奇才连起我们的缘分吧。”我见她情绪有些转好,一路上开始给她扯辽宁的山山水水,胡梦凡的脸上也露出久违的微笑听我扯淡。
新安县是个神奇的地方,这里充分体现了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概念,我俩下车之后胡梦凡带着我走进路边一条小路,这附近的农村住宅看上去可大气,两米多高的高墙围着两三层的小楼,气势跟市里的别墅真的有一拼。胡梦凡带我到一家开门办丧的人家,我跟她走进屋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充斥着整个房子,由于她表姐的遗体还在太平间,这场丧事也只能用灵位来代替遗体。
胡梦凡叫我站在一边等候,她走进灵堂附身在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耳边说了几句,这对夫妇起身擦了擦哭肿的眼睛看向我这边,我朝他们二人深鞠一躬,站在原地没有动。胡梦凡领着他们走到我跟前,这俩人满脸狐疑地打量我,中年妇女用浓重的方言问道:“凡啊,这就是恁说类先生?看着不像啊,恁俩是咋认识的,这孩嫩年轻中不中啊!”
我没有开口,只是用目光扫视着整个灵堂。胡梦凡忙解释道:“姨姨,恁听我说啊,别看我这朋友年龄不大,可是他类本事可大,他跟普通的先生不一样,我姐的事情他肯定能知道咋着回事!”
“妮儿,恁看着恁哥那边了木,他上午刚请了个可厉害的一个先生,要我说这孩跟人家比可能真不中,恁从哪把人家请来的啊?”姨夫开口道。
“我哥找先生了?在哪?”胡梦凡紧忙在屋里寻找她表哥的身影。
胡梦凡姨妈家有三个孩子,一个表哥一个表姐还有个表妹,她表哥是家里的长子,今年已经三十岁左右。此时她的表哥发现自己父母正站在门口在跟谁说话,便也从屋里走了过来,而走到跟前他才发现是胡梦凡领着一个小伙子来灵堂,这可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他没有像父母那样对我问长问短,而是直接对站在胡梦凡身边的我伸出右手说道:“这位兄弟你是我妹妹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