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品阶甚至逄枭都不如!
然而时运是如此,事已至此,尉迟燕再无别的办法,只能是大周人怎么摆弄怎么听。
待到受降仪式结束,廉盛捷又下了另一道口谕,十日后去往京城的各家要启程,命所有人都做好准备。
只带着虎子和数十名精虎卫的逄枭,这时已快马加鞭的直穿过大半个大周,快速来到了京城南门外。
虎子为逄枭牵着马,笑吟吟的道:“总算是回来了,这几天日夜兼程的,颠簸的我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一旁有精虎卫笑道:“还是你锻炼的不够,怎么没见王爷嚷一声疲累?一路听见你抱怨了。”
“不信你们一个个都铁打的!”虎子笑骂了两声,忽然伸长脖子往南门前看去。
“王爷,我好像看见定北候了!”
逄枭顺着虎子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一位身材颀长,一身雪白狐裘的青年,正端坐在一匹通体火红的高头大马之,面无表情的往他这里看过来。
那青年生的女子还要美,修长的剑眉,潋滟的桃花眼,高鼻薄唇,仿若画走出的人,若是单较五官的精致,逄枭都要略输一筹,是将秦宜宁与之较,也只能勉强算作打平。
不过,明明是个一颦一笑都足以动人心魄的美男子,性格却是冷若冰霜,不近人情,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几乎很少会有笑容。
他的性子冷,话也少,杀伐决断更是无情,与逄枭平日里的联络也并不多。
但却是当年逄枭甘心与之结拜的人。
逄枭站在原地,微微扬眉一笑,“你怎么也回京了?”
季泽宇策马过来,端坐在马居高临下的看着逄枭,面无表情的道:“奉旨述职。你报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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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槐远略一想知道秦宜宁必定是在军营见过廉盛捷了,笑着道:“他这次倒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不过皇既然是投降的一方,位置自然是大周低了一头的,若不任凭他们提要求也没有别的法子。”
“不过以父亲的智慧,也不会让皇太吃亏的。”秦宜宁笑道。
“是啊。”秦槐远也笑,“才刚你分析的我都听见了。或许这一次去了大周为父会有更多施展抱负的空间也说不定。”
“以父亲的才华和机智,这些都不是难事。”
“你对为父倒是很有信心。”
“那是自然的。”秦宜宁笃定的道,“父亲在大周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孙氏看着这父女俩闲聊,虽然自己插不话,可是心里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的。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可以知足了,也没必要再去记恨、妒忌曹雨晴。
曹雨晴的确年轻貌美,可那又如何?再怎么样,与秦槐远育有一女的是她,秦槐远承认的发妻也是她。曹雨晴算美翻了天,那也只是个妾罢了。
这段日子孙氏只要一想到秦槐远守城之时有曹雨晴贴身护卫,心里像是被谁放了一块千金重的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可如今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那些解不开的心结,也一下子都解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京都城许多大户人家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出行事宜。
秦家自然有二老爷和三老爷带着秦宇、秦寒一同张罗。
秦宜宁则是私下里见了钟大掌柜。
“……东家放心,您安排我的事情我都处理的差不离儿了。先前咱们暗操作买的那些地,我仔细算了一下,京都城以及周边地区的良田和水田加起来,占了周边所有田地总面积六成以,再加咱们在外头买的那些水田和梯田,您如今已经算是大燕朝首屈一指的大地主了。”
秦宜宁点点头,道:“这些地都不是记我的名吧?”